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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抹不掉。

然后杨晓看见男人去看顾林，见顾林也摇了摇之后，他里的那一期盼彻底消失，那双漆黑的睛里一光都没有。

他还年轻，他才三十四岁，他还可以接着找。

他就只能这样重复着，他每天晚上都看慕羽的电影，听着慕羽的声音睡，他无数次跟别人描述过慕羽的外貌，那个人的样，早已经被刻在了他的脑里。

江让去找了杨晓，杨晓那时候正跟顾林一起给宾客敬酒，看到他也是吃了一惊。

江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结婚，我怎么也该来说声恭喜。”

可是很快，那双睛又重新亮了起来，像是燃起了新的希望，“没关系，没关系……”

“他没来。”杨晓说。

那是一个肤白皙的男人，穿着仔和浅的衬衣，摆扎带里，他靠在树上，双闭着，睫卷翘又整齐，他像是睡着了，微的发快要遮住眉，睡颜看起来十分柔和。

八月的弗克斯已经很凉了，某人家窗里飘来一阵舒缓悠扬的钢琴声，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

☆、江让离婚了，一直在找你

很多次，很多个地方，别人听了他的形容，看了他的比划，都说见过那样一个人，在哪里哪里，可是等他找过去以后，才发现那个人本不是。

弗克斯是北欧的一个小镇，地偏远，很清静。

“江总，我没想到你会来……”太久没见江让，顾林眶居然有些。

没关系，这样的失望，他经历过太多次了。

这个三十四岁的男人经历了太多的风霜，变得跟当初很不一样了。

然后又去看杨晓，神里带着一丝隐隐的期盼，语气都不由的变得小心翼翼：“他……来了吗？我……我想见他，就远远的看一，我不打扰他……”

小镇里有一颗老橡树，树壮，两三个成年男合抱才能抱拢，这棵橡树枝繁叶茂，光透过枝叶间的隙，丝丝缕缕的洒来，照在树的人上。

就连顾林都惊讶了。

丧的张大了嘴，又觉得好奇，“那你还接着找吗？”

“找啊。如果我运气好，能在今天见到他。”

他鼻梁，可能是了一个好梦，角微微的扬着，勾迷人的弧度来。

右隐隐的传来一阵痛，他弯腰了，招手叫过来一辆租车，踏上了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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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等婚礼结束就提前离开了，天气有些，看来好像要雨。

他手上拿着一本书，已经合拢了，手指被夹在正在看的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