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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停笔那么多年，一又这么频繁的输。异常整的托尼的，本不敢放他一个人呆着。

厄斯着袋转了厨房。算了, 反正这里自己应该也不会呆太久了。当自己看不见就好了。

但是他偏偏又极为理解厄斯的格。他不愿意说，自己就算是把他绑起来挠脚底心，他都不会开。

“你又去画画？”这也是托尼犹豫要不要去帮忙的原因。厄斯想要一个画展。或者更准确儿，他是想要一个画廊。这事他自己应该也能很快理，但他却不希望这个画廊和他有任何文件上的关系。

但是也只是这么一会儿, 直升机的视角很快就被切断了。带着拍摄设备的直升机被什么拦截了, 正在被驱逐。

托尼跷在茶几上，一抖一抖地看着电视：“我们好久没有好好相过了。你怎么忍心把我赶走？就不想我吗？”

“你太专心了。”厄斯站着看了会儿新闻，就移开了视线, 转要往画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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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自己本不会拒绝。

画面上远远的，三架庞大的直升航母正在着各自装备的武互怼。其中一个已经完全倾斜了来，摇摇坠。托尼嘶了一声。

但是厄斯却停掉了所有工作，只专心致志，近乎废寝忘地画画，活像以后都不会再碰画布一样。

托尼扔开遥控, 就一个人, 自己要不要去帮忙？人人都钢铁侠。如果自己突然现，抢了队的风怎么办？就在他纠结的时候, 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说你怎么会打开电视看。”患有重度网瘾的中年男人居然会看电视, 都算得上不可思议了。

想从厄斯脸上看他隐瞒的事就是自找苦吃。托尼只能安自己这可能是他沉睡多年的艺术家之魂突然觉醒了。艺术家不都是有儿不太正常的吗？

是兴奋，也有崇拜。

托尼伸脖看了一在厨房里不知在嘛的人, 迅速换台，盯着新闻。

随着女记者的报，画面切到了直升机的视角。拉近的镜里，能看到一蓝一黑两影正在其中一架航母上缠斗。

托尼被吓了一，捂着心：“你走路怎么没动静呢？”

“……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无法更近距离地看到事件的形。但是, 很明显，那在上面争斗的正是先前在纽约灾难里活跃非常的国队——”女记者的脸不知是被红的还是怎么, 睛里有着一些异样的光芒。

呆在这里吗？”厄斯捡起地上的零袋, 再再再再次发问。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嫌弃了，想让他赶走。

画廊选址, 装修都需要时间的。托尼说过厄斯可以慢慢来，不要急。实在不行，到时候他买几幅画撑个场面不就好了。他有很多多余的，呃，不是，珍贵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