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熊猫愣住了,沉默了一会后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反驳这句话。
“确实。”钉崎野蔷薇了嫌弃的表,“如果他的敌的话,大概会被大卸八块吧。”
“毕竟是被称作最的男人,这个世界上能赢得过他五条悟的人估计还没生吧。”
“话说——”原本摊在自家神明大人怀里接受摸摸的阿律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咒术师,你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
“恋?”禅院真希愣了一, “不说我都差忘了五条老师喜这位了。”
这一招去别说尸了,就是骨灰也能给你扬得一二净。
“哈?”
“但是像五条老师这特别擅自我攻略的男人, 恐怕本不会考虑自己被拒绝的况吧。”钉崎野蔷薇思考了一,“类似于‘我是最的怎么可能会不喜我’这想法?”
“但五条老师他的确也有这样的底气。”钉崎野蔷薇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你们就想错了”,熊猫打断了两位女的猜测,“悟他从来不会完全没有把握的事。”
“但从某意义上来说,真的是个相当可怕的人呢,无论是从辈还是从恋人的角度。”
“要和你解释的话你可能不太能会到。”熊猫耸了耸肩, “毕竟我们立场相同, 悟他不会成为你们的敌人。”
“这应该不是大卸八块的程度。”禅院真希面无表地吐槽,“反转术式「赫」不至于留那么完整的尸。”
突然陷沉默的三人一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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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五条老师从原先的层手里保住虎杖一样?”钉崎野蔷薇觉得自己似乎举了一个不大恰当的例, “五条老师还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啊。”
“这倒没什么,毕竟是自己喜的人,占有一也有可原。”
“非要说的话——”熊猫说着努力斟酌了一自己的措辞, “悟他真的没有任何不擅的事,虽然平时和人相的时候总是看着很随心所的样, 但实际上他很懂得考虑别人的受也很明白怎么掌控人际往的分寸, 如果是他喜的人绝对不会不留余力地把人追到手。”
崎野蔷薇看了一被自家老师抱在怀里的小孩,“叫风间老师的话好像不大对, 叫神明大人又太生份, 而且那位现在又是一副小孩的样, 觉不怎么称呼都怪怪的。”
“你们想怎么称呼都可以,只要和对方保持一定距离就行了。”早就看透了一切的熊猫发了明白人的声音,“毕竟恋中的男人都是领地意识很的野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