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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五条先生？”后突然传来男人陌生的影。

而细碎的脚步声就这么停止在了门后。

很近的距离，夏油杰甚至能透过绘着血樱的门扉，隐约看到门后人清瘦的廓。

“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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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五条悟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照片，“能告诉我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吗？”

“你的女儿，一直着那个狐狸面吗？”

有什么东西就站在他面前这扇门后。

“原来你也知神无月镜已经死了。”

后一步赶来的夏油杰看着照片上着面的女孩微微皱了皱眉。

“我是谁？”门后的人歪了歪，蓝紫的里是熟悉的温柔笑意，“夏油同学，你这么快就不认识老师我了吗？”

端坐在门后的，是他们专时期见到的神无月镜。

闻言，秋山建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踪影。

“两位在说笑吧。”

面前的障门被一只手轻轻打开，细白的手腕，漆黑碎发是一双鸢尾般温柔优雅的蓝紫眸。

“你不是他。”夏油杰抬起了手，黑蓝的咒力在他指尖凝聚，“老师他已经死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要装神鬼！”

“是谁在哪里！”

是这座浴场的老板秋山建。

“这是我的女儿芽衣。”秋山建解释。

“我的女儿芽衣，早在半年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

夏油杰回过发现五条悟和秋山建都不见了踪影，他一个人站在空的房间中，耳畔除了风声就只剩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你是谁？！”夏油杰不受控地后退了一步，故人熟悉的面孔突然现在他面前，和记忆中毫无二致的温柔笑容和语调，几乎是在瞬间勾起了他藏在心中多年不敢言说的痛楚。

“那是芽衣的朋友从烟火大会上买来给她的。”秋山建说，“虽然质量不是很好但芽衣她很喜。”

没有多犹豫，夏油杰意识地召唤了虹龙，由无数咒灵凝聚成的漩涡悬停在他后。

“是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方笑着低。

“五条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秋山建把手里的东西放，“这里是我女儿的房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去。”

“那你现在能叫你的女儿来一吗，我们有问题想问问她。”

“芽衣这孩不太擅际，一见到陌生人就会张，所以平日里只要有客人在她就会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