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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用这恶心的手段置别人于死地的时候，最好先想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但你也只能到这程度吧，风间月。”

“咔哒——”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边。

“是发现被烧掉的分没有办法还原了？还是说，害怕了？”

“人类的憎恨和恐惧的确不会消失。”神无月镜面无表地看着对方逐渐被火焰吞噬的面孔。

“我早就说过，没有一次。”

那个形态近似于灵的特级咒灵被他杀死，他展开了0.2秒的领域往在场所有人脑海里输了半年的无效消息，确保被卷这起事件中的普通人能在一段时间的恢复后重新回归社会。

他抬脚踩住那只不断挣扎的手，天照日曜界的领域效果还在继续，「曜」和「狱」制锁定一切领域的生，随之而来的「天照」不可逆转地抹消灵魂和。

就好像是在等着谁来一样。

低沉的，不带丝毫绪的声音。

他猛地回过，后现的是一个贴满封印的方块状咒，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不久前失去踪迹的特级咒狱门疆。

“风间月！你只是个人类！等到我复活的时候，我会杀光和你有关的人！”

【受持神敕，天命听诏。】

五条悟的动作在这一刻停滞。

濒死的咒灵看着他一个癫狂的笑：“你不要忘了我是咒灵，等到几百年后我又会重新复活，只要人类的怨恨和恐惧还在，我就永远不会被杀死！”

现在他面前的人有着一黑的短发，眉细致温和，蓝紫睛像极了盛夏时分盛开的鸢尾。

在他的后，绘着怨面般若的障门轰然打开，门后是烈火翻涌的尸山血海。

神无月镜俯住了那张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

。

五条悟赶到地五层的时候，现在涉谷大厦地的上千改造人已经被他消灭了大半。

对方没有说话，又或者说，在这况，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说话。

“但你不会再复活了。”

“我啊，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悟。”熟悉的，温柔的嗓音。

神无月镜缓缓垂睑，被翳笼罩的底有一缕针般锋利的寒光过，眸光如血。

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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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事行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他的能力完全凌驾于所有特级咒灵之上，可他却想不明白，那个名叫御的特级咒灵为什么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把他阻拦在这里。

“地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