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言没有对夏野使用,因为狗卷棘自己很清楚,这样做除了会让夏野急匆匆给他搬回一箱喉药之外,并没有别的作用。
他对夏野的了解同样很透彻。
——陷阱,明目张胆的陷阱,如果他真的试图逃脱,这才是达到了夏野期待的情况……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有任何了余地,他们真的要达成“愉快小黑屋”play了。
现在的话,最起码还有he的希望。
没有祓除咒灵的任务,没有真希的地狱训练,没有恶作剧捉弄同学的条件,人总要找一些其它支配专注的事情,狗卷棘也自觉或者控制不住地这么做了。
他可以和夏野亲密。
就像很急色,又或者皮肤饥渴症一样,很想接吻,很想彼此拥有大面积的身体接触,很想把夏野嵌在怀里,拦腰固定在身上,或者把夏野整个装进自己撑在床铺上洒下的阴影里,把脸埋在白皙的脖颈里猛吸。
吸也可以,咬也可以,夏野不会拒绝的,就算把脖颈肩头咬得一块一块全是渗出血丝的牙印,夏野也会黏糊糊地扭过头试图和他接吻。
做什么都行,在这种时候,夏野看上去才是弱势的一方,他会满足自己的所有要求,无论合理的过分的,温柔的粗暴的,仿佛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也跟着融化进了粘稠的蜜桃糖浆里,被贪婪的糖浆怪物包裹吞下,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来,甚至还已经被甜蜜的味觉麻痹了意识,连努力反抗一下都不肯做。
很舒服,很让人沉溺,这种事情就像夏野本人一样,带着禁忌又诱惑的吸引力。
他做主导时就像犬科动物一样,把人扑在柔软的被褥里,按着薄薄的后背毫不留情,啃咬后颈肩头,在一切他想下口的皮肉上留下齿痕,就像动物做的标记,代表这是他的东西。
夏野做主导的时候,喜欢把他扣在椅子上,就像他们一开始接吻的时候那样,一只手腕和双腿都无法动弹,只有单手可以活动,夏野会跨坐在他腰腹上,故意坏心眼地挪蹭,然后更合适的事情磨磨蹭蹭地不做,只衔着他的嘴唇沉溺于亲吻。
男子高中生经不起什么撩拨,所以狗卷棘通常就要自食其力,依靠仅仅能活动的一只手,顺着掌心下细细的腰线往里探,间或抓两把绵绵弹弹的软肉,颇为艰难地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咒言也许会被反噬,而且嘴巴忙碌着迎接热情的客人,根本没有余裕去说什么话,准备工作很困难很磨人,不过结果终究还是很舒服——能让夏野自己动的话,也会有一种另类的满足和刺激感。
一切都像夏野本人一样,披着甜蜜无害的外衣,实则魔性诱人堕落的漩涡,逐渐占据全部心神。
——再这样下去,真的沉溺于这种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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