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事,真的,很舒服。
这么想着,狗卷棘又觉得自己的心脏的,连带着嗅到的混合信息素都让他心妥帖,嗅到的信息素都在恍惚中真的给了他一alpha与他的omega的错觉。
【打开】
——这真的是他会来的事吗?简直都像是想要把夏野后颈的撕吞肚的架势了!
狗卷棘恨不得以抢地——就算是偷偷看过AO颜文学,也有从记忆里零零散散的生理课知识中学习到,alpha在被勾起严重易期的时候,会对于自己的omega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所以可能会有一些过激举动……不过那也仅限于被omega易期信息素拉扯到理智尽失的状态,他和夏野都是alpha,不存在这个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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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到仿佛大脑层都在淌着愉快,一次又一次本不想停歇,并且贪婪地想要更,直到最后在的哭腔中卡去了什么细小的隙,然后仿佛着一样地,凑在通红的小巧耳垂边轻声命令:
并且在那之后还恋恋不舍地,用嘴和尖不停碰那块,恨不得让整个都沾染上被咬破时溢的鲜血,的齿尖将整块后颈划得惨不忍睹,就算是一晚上过去,也能在乎乎粉后脑发丝窥见横纵的红痕,和被啃了好多次的牙印。
想到这里,狗卷棘忍不住放空了思维。
锋利的齿尖一次又一次地刺穿后颈的表,把牙尖陷胀大充血的中,顺从着心底的征服,把自己信息素一脑注去,期待着信息素的混合。
……
所以事实就是这样,他自己仗着以为是梦境所以胡来,把夏野折腾来折腾去,动作还一也不温柔,也只有夏野……恐怕也只有夏野,会温顺地随便他施为了。
失控了。
而且,而且不止如此,信息素上的契合只是其中一小分,他们的……也彼此契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alpha的生腔早就在多次的优胜劣汰角逐中被其它功能更需要的官夺走了养分,早已在时间的逝中退化了,以力与能力著称的alpha研究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像人退化的官阑尾一样,徒有其表,并没有育生命的功能——但是,似乎有分神经还残留着。
鲣鱼!没有借,事就是他的!不可以逃避,要负责!
就算是和alpha,也真的很舒服。
落叶木与桃的信息素纠缠萦绕,合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夏野属于他,他属于夏野,即便是会彼此排斥的alpha,他们的相也好到接近alpha与omega天造地设一般的程度。
单单是能够标记alpha,与能够被alpha标记,就已经不是一般的“相好”能够概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