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然后才小声开,声音里带着粘人的甜意,和近乎微不可察的一为难:
只不过以目前的况来看的话,我妻夏野和狗卷棘之间的氛围也没有胖达脑补中的那样黄暴,而是看上去格外正常,甚至普通到温馨的况,安安静静地呆在卧室里,各自着自己的事。
“棘君……很喜猫耳和猫尾吗?”
我妻夏野用手肘撑着床铺,掌心托着腮,面对咒言师的“邀请”,不仅没有顺理成章并且兴采烈地同意,反而一时没有开,粉瞳里藏着若有所思,神也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银发的咒言师弯了弯角,似乎是学习了我妻夏野惯用的装无辜伎俩,眨着自己看上去格外清澈的紫眸,晃了晃手里的猫耳发箍,然后带着意味的笑意气音开:
狗卷棘用指尖挑着粉红的猫耳发箍,用指腹着晃了晃,然后才在一众有趣玩中艰难地了选择,指腹着可的绒猫耳拎了起来,冲着趴在床上划拉手机的我妻夏野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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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游戏玩的太激烈的话,就算是我妻夏野,也可能有一力不从心的,就算仍旧很想要合,但由于客观原因而说不“没问题”的况。
——没关系,一起玩也可以。
就比如现在。
——说是有事,其实也不算。
——而且还可以穿上夏野之前买过的猫爪手和袜,一定超级可的!
“黄酱!夏野,鲑鱼!”
『棘君在冬木的时候就表现了对猫耳朵和猫尾很兴趣的状态,买了这猫耳装玩也不意外,就算是需要把尾的一端固定住也没什么关系,棘君喜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我妻夏野完全不抵狗卷棘觉醒的某好,甚至在某程度上,他其实也对于咒言师拥有了个别有可能称之为“糟糕”或者“刺激”的癖好乐见其成,就算更过分一也没关系——毕竟棘君喜玩这东西的话,能够顺从并且积极合的人也就只有他了,是可以变相让棘君更离不开他的方式。
“鲑鱼鲑鱼!”
——夏野,我们玩这个吧!
“……”
在粉发少年歪着脑袋看过来后,狗卷棘还兴致地从箱里拎起了猫耳装的另外件,绒绒条粉红的猫尾。
我妻夏野微红着脸,漉漉的目光却忍不住游离了一,看上去似乎有为难,稍微有些仓皇地把神从猫尾一端的固定位挪了开来,然后落在了稍微有皱的床单上。
『是棘君很喜的猫耳朵和猫尾。』
“大芥。”
“但,但是,棘君……另外的东西,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