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覆盖着黑的质,黑的质是透着鲜艳红的三枚令咒,因着力的动,隐隐透的红光似乎想要从手的边隙中钻来,并且开始隔着一层质布料,向着另一个源开始传递隐隐发的温度。
似乎所有的咒术师都会觉得,没有五条悟解决不了的敌人,只要有五条悟在,也就相当于“赢了”……这是无论折原临也还是费奥多尔都认为格外愚蠢的一间接驯化。
这似乎就是咒术界令外人诟病的通病,所有人都认为五条悟是无敌的——事实上,无法被杀死而只能被封印的五条悟的确是无敌的,那么也就会现这样一件事。
『棘君也不希望这事发生对吧?』
“能够解决的哦,只要用了那个,无论是‘帐’还是诅咒,一千只咒灵还是一万只咒灵,我都可以杀掉的。”
不过辅助监督也是要到能够迅速稳定心理状态的程度,驾驶位上的辅助监督又正了正,重新清了清嗓,继续说了去:
『就班地等待着“帐”被破坏,再通过那样一慢吞吞的方式来行支援……等到那个时候的话,五条老师应该已经被封印了吧?』
“棘君,你知应该怎么用的。”
粉瞳里的温度灼起来,我妻夏野将视线缓缓移,最后牢牢盯在了咒言师正攥着喇叭型咒,被黑质弹布料覆盖住的左手手背上。
我妻夏野向前凑了凑,就在连在一起的后车座上,脸微红地凑上前,双手捧住咒言师覆盖着一层黑半指手的左手,然后捧到了脸侧,期待地用侧脸蹭了蹭。
“——无法及时的。”
我妻夏野半撑住自己的脸颊,幽幽的粉瞳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然后缓缓落在了莫名其妙觉得有后背发凉的咒言师上。
似乎并不是在反驳辅助监督,而是意味地说给看不清神的咒言师听,我妻夏野的音调不急不缓,语气冷静地说。
“会事的。”
『是费奥多尔先生传递来的消息,咒灵方的目的就是封印五条老师,并且准备了成功率很大的计划……虽然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容,不过如果是费奥多尔先生都评价为“成功率很大”,那就的确是很容易成功的计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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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破坏的时间。”
“五条先生已经在了帐,已经通知其他涉谷咒术师集中在连通涉谷站一站地的地铁,等待‘帐’被打破的时机,如果能够及时——”
『棘君也很看中五条老师对吧?』
当咒术界的“最”被封印,一切事都会变得一团,因为从没有人以“五条悟无法提供帮助”为条件的保险。
『棘君也希望,自己能够到很多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