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非但没有保护你,还让你陷入危险。」
一边亲吻,一边道歉。隔着衣物,彼此肌肤的体温,摩娑间,伴随逐渐加紧的力道,暖和地渗进深处——少年压低的嗓音彷彿通了电,随着落在身上的亲吻,酥酥麻麻地流动,连指尖都烫了起来。
「吃热狗堡时,一直偷偷想着你也是,对不起。」
那样焦躁的情绪是会传染的。她的手无意识地,像在呼应他一般的——抚上他的胸口,往下移动,滑进他釦排间的缝隙。他泛红的脸颊颤抖着,瞇起眼睛,下唇被咬出一丝苍白,「唔??」
他蹭了蹭她的脸颊,「吃戚风蛋糕的时候也是。汤包、豆浆——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喜欢,但现在不一样,我都好喜欢,因为喜欢你。」
小窕身体里的螺丝,一个又一个地拧松,就像簇拥着他俩的棉被,软绵绵的,从脚尖、腿、腰??迷迷糊糊地一路陷了下去。随着他的叹息,她的手指,彷彿融化的液蜡,在他的身体上轻移,烫出无数肉眼无法看见的灰烬。
「痒。」他挪了挪身子。
「讨厌这样?」
他又撒娇地贴过来,「??喜欢。」说得极小声,犹如无辜的耳语。
「你还是希望我离开?」她追问。
少年沉下眼,睫毛在昏暗中闪了闪,瞬息的烟花,「嗯。」
「因为讨厌?」
他用力摇头,丧气地瑟缩着,像犯错正挨骂的狗狗,「现在最讨厌的??是我自己。」
唉,多么彆扭的人啊。小窕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擦掉眼泪,「原来你这样爱哭啊?」
「你讨厌爱哭的人?」他歪头,泪眼汪汪的。
「嗯。」她不假思索,「我啊,现在最讨厌你了。」
「??!」少年满脸忸怩,居然一个翻身,用棉被蒙头陷入自暴自弃模式,「果然??像我这么糟糕又麻烦的生物,根本配不上你对吧?你果然还是跟其他人一样,喜欢那种会说出什么让你哭的只有我的帅哥——」
小窕嘴角抽搐,有病吗?那种口味,「呵呵,那种的,只有脑子不清楚的迷迷迷妹才会爱啦。」
棉被底下探出了一颗委屈兮兮的小脑袋瓜,「真、真的吗?」
「嗯嗯。」她拍拍他。「我又不像钟宓那样,她最最最喜欢邪魅狷狂的人设了。」
「钟宓?」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廓洛努力回想了一下,啊,「被禹辞骚扰的那个?」
「呃?」应该颠倒过来,被骚扰的是禹同学才对,但小窕不想陷好友于不义,于是没出声纠正。「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她都会把把把笑我的人,都踹踹踹飞哦。」
「禹辞那人虽然心理变态,但上次有人拿刀闯到班上要找我,也是他把那人制止的。」
「钟宓喜欢他很很很久了,」小窕认真回想,「她5岁的时候跟他求婚,但被拒拒拒绝了。」
「因为才5岁啊——」
「不是,」她翻身,直视廓洛有些睏倦的双眼,「他要她证明给他看。」
「证明什么?」
「证明她的喜欢,是不是能一直持续下去。听说禹辞从小他就寄住在钟宓家里,他好像不相信人的感情可以始终不变。」
廓洛凑近小窕,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这世上没有不会改变的东西。」
少年的双臂扣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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