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俩个不都是太宰治吗?”太宰治的话语戛然而止。他隐去底的笑意,徒留空的鸢珠挂在眶之中。
他不能崩坏人设的意识,说回令他难以描绘的违心话,“早纪能分辨我和同位的区别。”
差别过大,令哥哥好奇地歪起猫脑袋,可可地盯着老母亲,又让弟弟满是不甘心地借机发问。
小黑猫难得兴趣地竖起耳朵,倾听早纪的回复。诚如同位所言,被早纪区别对待、额外优待的验实属不赖。但是…他们皆为太宰治。
“在储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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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纪方才潦草的三言两语已然透给他足够的信息。
“令我无能为力到只能睁睁地多次参加葬礼,从而陷崩溃边缘的,仍然不是这里的太宰治。”早纪说到最后的尾音漂浮不定,仿佛划过夜空的烟末尾,脆弱不堪。
“喵。”小黑猫心疼地将肚翻来,示意用叫唤声勾引早纪来猫解决郁结。
“让我心甘愿地以付生命为代价,去推迟阿治死亡时间的,依旧不是他。”
“我们躲在医疗办公室,偷偷摸摸地…”
小黑猫清楚地受到上漉漉的泪温度。唔,早知不应好奇,惹得他的早纪勾起被他辣手摧的日。
只见她气,以此平静来。
“和我经历过的…是阿治。”
早纪怔住地僵在原地,半晌过后才缓缓地说她的想法。
小黑猫抖了抖被泪沾的,无动于衷地听它的同位现编的理由。八成是拿电视剧节或者以往的恋经验,来路早纪。
“我以为被偏的,从来不会产生疑问。”早纪抬眸,乘满怀疑的绿眸,“你究竟是谁?”
“我…”气势降低的太宰治,飞快地找到理由。
“哦,或者我该称你为扮演者。”早纪平淡地指对方的真实份,令太宰治哑无言。
默默听完的太宰治失控地瞪圆眸。
它不带挣扎地推起早纪的手,来疯狂明示早纪不要难过。早纪红着尾地将其颅脱离猫咪的之上,放无用的遮掩,苦涩的姿容。
“在兴许被人发现的转角。”
“我也和你经历过。”说着说着,太宰治变得越发理直气壮。
像是双胞胎兄弟,哥哥饱受母亲的,弟弟只能躲在角落里窥视他不曾拥有的溺之。
“在桌底。”
等等?小黑猫越听越觉得满了青青河边草。
“不是他。”
早纪将她的脸埋在猫咪柔顺的中,遮掩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