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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一双呀，这可不容易，我要好好看看你的鱼尾，过来，近一，不要怕。”

“鲣鱼。”人鱼少年抖了一，鱼尾在她手心打了个，“鲣鱼！”

有啊，办法可不就摊在桌上吗。药大全一百式，清和拿面纱的时候就匆匆扫了。她不信邪，握住狗卷棘的手臂：“那么，你想要的事呢。”

清和相当明白自己扮演了什么角，童话里笑到最后、稳赚不赔的坏女巫。人鱼要接近人需要找她，人鱼的妹们想要挽回人鱼，也需要找她。哪怕她们是海洋的儿，在女巫的力和药前也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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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轻声说，又是哄，又是骗，把怯生生的人鱼带了屋，合上了门。

坏女巫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话题只在人鱼上打转。

银白的鱼尾磷光闪动，摸起来像丝绸，一晃就从手里溜走了。

人鱼摇了摇。

无所不能的女巫在面纱笑起来。

清和念的名字逸散在波中，被咒灵的咒力所吞噬。少年茫然地望向清和，全不知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

【我想去公主的舞会。】

不能说姓名吗？清和思忖，那得换个手段了。

清和无论如何不会让狗卷棘走剧。她倒要看看，藏幕后的咒灵还有什么样。

这两侧可该是有蛇目咒纹的。而且肌肤久不见天日，也比脸上其他的地方苍白一些。

“有没有想起什么？想起自己缺了什么？”

找公主？想都别想。

女巫细的手指划过人鱼两腮的肌肤，带起他一阵战栗。既惊惧，又懵懂，少年忍羞耻，抬起来，即将说话时，却被清和捂住了嘴。

他执拗地直视清和。

谁没有听过《海的女儿》的故事呢。

【您究竟有没有办法，让我变成人行走。】

么要上岸呢。嘘，不要说，在心里想，女巫会听到你心的声音的。”她可不敢让狗卷棘说话，万一他在幻境里忘了自己有言灵，随说了什么，反而给祓除咒灵增加难度。

来了就别走了，狗卷棘。

人鱼觉得有些不对，想要拉开距离，离怪女巫远一些。

但清和住了狗卷棘的尾尖，不让他逃跑，语气无辜，完全和平时的狗卷棘学了个十足十，“不好好看看摸摸，怎么为你劈人呢？”

然而，咒纹所在的地方被两腮替代，清和手指划过时，还能觉到他滤的温柔的。

【劈开来太可怕了。】

什么都记不得了，这些饭团馅料倒是记得很清楚。清和捉着中飘摇的尾鳍玩，无奈极了，怎么就不记好的呢。她试图唤醒狗卷棘：“快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