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灵活地一跃,便稳稳地站住了。
六岁的小修治在困了他六年的囚笼放了一把火,转了因涨而泛滥汹涌的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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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啊。”夜斗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纤细得完全不像是能轻易打碎墙的手腕系着红绳,雪白与艳红映衬,刺目的白,刺目的红,托着中也的手的太宰治神暗沉了些。
夜斗同意了。
“夜斗,能帮我把这家伙扔去吗?扔河里!”
不的红绳上编织着一个小小的绳结。
那时候路过的夜斗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缘结神的红线。”夜斗也没隐瞒他。
夜斗松手。
他不相信神明,以前是,现在也是。
“这是什么?”太宰一边问,一边给中也系到手腕上。
没有神加成的神明也依旧能轻松地提起并不算重的太宰治脆利落地把人打包带走。
除了最小的孩津岛修治,那个唯一没有如同他的亲人一样不堪的孩,他没有继承到肮脏的一切,也没有如正常人一般的喜怒哀乐。
夜斗终于从千年的漫记忆中找到了太宰治的影。
“说实话我自己也以为那是我在梦。”太宰治撇撇嘴。
“原来你忘了啊?”太宰笑眯眯地从兜里掏一枚五日元的币丢给他,“我还要谢谢你呢,当初委托你帮我杀了我全家,后来就找不到你了。”
他本就是毫无敬畏的,妄图禁锢神明的渎神者啊。
那时候的太宰治不叫太宰治,叫津岛修治,于日本青森的一个古老的家族。那个家族里的每一个人都卑劣,肮脏,虚荣,功利,披着虚伪的面扮演者夫妻,父,母女,兄弟,妹。
“放心,给我!”
“那个红绳是什么?”
中也回手,冷漠脸。
小时候的太宰治看着乖巧可,勉勉能让他稍微看在以前的一面之缘的份上稍微有那么一丝丝松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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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我?”夜斗皱眉。
夜斗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不无辜。
“我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吧?”太宰戳了戳把他扛在肩上的夜斗的手臂。
他原本的目标只是津岛家的罢了——因为同事过于优秀而暗害同事让他蒙上公司机密的不白之冤被得家破人亡楼而死,那个死去的同事的恋人找到了夜斗,希望能杀死害了她人的人。
那时候年仅六岁的小修治问他:你能帮我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