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喝到床上去了?”,裴越伸手指,指尖停留在她的草莓印上,似笑非笑,“这也是喝酒喝的?”
今晚的投资酒会,她的份是裴夫人,钟嘉遥还是佩服自己变换角的能力,在未经世事的大学生面前,她可以扮成温柔知心的大,在简一鸣面前,她可以矫造作当一个小女人,而现在她又可以拿一副岭之的架势。
父母传统,讲究门当对,裴越的母亲早逝,父亲也想早些抱孙,两家人一拍即合,撮合两人后就赶安排了婚礼。
“是。”
“和朋友喝酒,怎么了?”
回到楼上的衣帽间,她换了穿在羊绒大衣里的背裙,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当季的新款定礼服,又从屉里拿了婚戒上。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钟嘉遥心底一阵厌恶,这个男人无时无刻板着个脸,还是简一鸣好,温温柔柔的,让她看着就舒心。
“钟嘉遥。”,他冷声,“希望到时候,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裴越。”,钟嘉遥对上他的,不甘示弱,“婚前我们说好的,这事,你不该多问。”
她天生有媚骨,知如何引男人,在周围朋友一次次经历失恋痛苦的时候,钟嘉遥早已将目标对象各个击破,被男人们捧上神坛。
钟嘉遥奉行享乐主义,年纪轻轻就得到了别人一辈都没有的东西,她除了帮家里打事务之外,业余的时间就是各猎艳,活成当代武则天。裴越明显比她成熟地多,日常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工作,一副对女人不兴趣的样。
裴越淡淡的瞥了她一,神停留在她锁骨被的草莓印上,“昨晚去哪了?”
她知这八卦社也就敢欺负没有背景的明星,娱乐圈真正的资本大佬可一个没敢动,这次拿她开刀,兴许是太久没拿到封费穷疯了。
婚姻的本质不过就是一场易,她清楚,裴越心里更清楚。
“我问你话。”,裴越靠近了一步,邃的眸默默注视着她,她轻轻一笑,回答:
看着裴越一脸严肃,钟嘉遥心冷哼一声,区区一个乌鸦社而已,“我会让公关联系他们的,放心。”
不过想想也罢了,她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妆发,裴越再怎么说条件也是上上等,更何况对她也是睁一只闭一只。
钟嘉遥结婚的时候不过23岁,明显还没玩够,裴越虽然比她大了整整五岁,但是对这个给他的老婆也没什么好,两人私商定,结婚只是留个名号,在保证双方和公司的名声不受影响的前提,两人可以各玩各的,互不扰。
“......”,钟嘉遥捂手上的鳄鱼包,昨晚她在酒店楼的总统房里和简一鸣温存许久,这个男人又帅活又好,千万粉丝追不到的男神,在床上温柔地叫她宝宝,想到这里她就是一阵满足。
如果不是生在钟家,她或许这辈都不会结婚。
裴越看着她红齿白的俏模样,忽然有些烦躁,“可前提是不影响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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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挲着无名指的戒指,继续,“现在因为这件报,晚上的投资很有可能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