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巫灵本复活荷华,创造生灵送了崔家,我没能阻止。多年之后又听闻崔家因兽,无人幸存,而巫灵沉寂了多年,我以为她会放弃。是以我终年闭关,不在过问尘世。可谁知,那年无妄门的拜师大会上我遇见了你。”
让于迢迢一时间无法适应,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后来,我得知巫灵最终失败,开始着手研究时空禁术,想要重新来过,只是这禁术要逆转的并非只有她一人而已,是以间隔中至多不能超过十年。天因巫灵逆天之举彻底大,我心中有悔,悔自己当年不该躲在无妄门中闭目听。”
“你们来了……”
青华君:“我见过你许多次,从巫灵将你送崔府开始,再后来便是无妄门拜师大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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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应门主所求,只收了方旭明一人。那孩极其聪慧,门不过两年便无需我再指。我不愿在陷世间纠葛,一心想要修炼渡化成仙。只是最后因心未解,没能抗雷劫,最后落得消陨场。只是虽损,但魂魄依在。我在人间游数年,亲看到了巫灵逆天之举,虽阻止,但魂在那人所创的小世界之中本无法与之对抗。”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
可那人看似面冷,话语却极为轻柔。
“我探得你的天赋极佳,又有骨,又怕你以后真的被巫灵带走,作为复活师妹的牺牲品。那时我便存了心思想将你收门。只是……”
青华君蓦然侧过脸,凝视崔晗:“你与荷华师妹的容貌极为相像,那时我第一便认你了。”
于迢迢心中惊骇,难不成巫灵并非是从一开始就替青华君
知两人心中困惑,青华君缓缓开解释:“我与崔晗一样都有两世的记忆。”
他盘半附在清霜剑上,远远便察觉到二人上的气息,闭的双倏地睁开了, 似以等候多时。
他朝于迢迢勾一笑,转而对崔晗:“好久不见了。”
魂魄已然现。
似乎察觉到她的绪,那人摇了摇:“是上辈。”
于迢迢拘谨上前,偷偷抬瞧他。虽然相貌似乎与巫灵假冒的无差,但仔细瞧过去还是所有不同,真正的青华君眉目之间更显清冷。
崔晗诧异抬。
一般魂魄离后, 若是游人间,年不鬼界,定会逐渐消失。青华君也亦是如此, 他多年附于清霜剑,封印虽解,可魂魄呈现半透明状,气息也极为薄弱。
目光落在崔晗的面孔上,那人眉心舒展,忽然轻叹了一气。
他神一晃,“只是,你与师妹的容貌实在太过相似。我虽竭力克制,但当年师妹死如同梦魇,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