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一个字还未,于迢迢倏地开打断他的话:“当没发生过就可以了吗?!”
于迢迢只是平静开:“好。”
心中的怒意在听闻这句话时,瞬间难以遏制。
“别想太多,早休息。还有……”
他怔怔地抬,望着她眶盈的泪,动,嘴嚅嗫。
明知死路一条,却依旧与天斗,与天抗。从锋芒毕的小,经历一世沉浮,再到敛清冷的青年。就算上辈被碾碎一生傲骨,就算这辈不再与人相争,可她依旧明白,师兄心中的傲气一直未减。
于迢迢伸手拽住他的衣襟,他直视自己,她怒不可遏:“师兄,我只是想知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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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却甘愿低,叫她忘记此事,让她和从前一般。
“……”
察觉到于迢迢的目光所落之,崔晗意识开解释:“只是放起来了。”
这又怎么可能!?
话音方落,崔晗呼忽然变得急促。
“师兄,我不要你勉自己……”
他顿了顿,“修罗城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是与从前一……”
崔晗默然不语,神飘忽。
从前,师兄无论走到哪都未摘过香的……
会到什么是社死的于迢迢,之后再也不提此事了。
她定了定神,收敛所有绪。她凝着那人的双,认真:“师兄,巫灵之事还未彻底平息。虽然、虽然我记忆中确实有那事,但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她声音一,“师兄,你怨我,可你也喜我,对吗?”
一滴泪泫然从面颊划过,她声音颤抖:“若是师兄因为喜,是以才放怨恨,这般喜我宁愿不要!”
她知因为天份的事二人定会心生间隙,也明白师兄当初到底有多恨所谓天规则。
崔晗在她面上瞧不其他绪,这才稍稍松了气。
本以为照小师妹的定会揪着此事不放,可这次并未料想那般。
“此事不清,你我二人就不可能和从前一样!”
当初因为天雷,他虽以灵力护,但依旧没有抗住天雷,香上已有了烧焦的痕迹。
“……”
眶不自觉被泪占据,前一片模糊,于迢迢松开手,抹掉了泪,重新坐回。
西是她的了。
小师妹……
他以为自己的心事已经掩藏得够、够隐蔽了。
可小师妹却还是看透了,原来她一直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