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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迢迢目光闪动，不再言语。

崔晗如今齿不清，但她还是听明白了。

崔晗“嘿”了一声，突然坐起，笑得傻里傻气，“那时本尊虽心有不平，但还是想将心思放在了拜师大会上那时候，本尊以为只要自己勤恳修炼，熬到拜师大会上，崭角，定会摆脱这不公待遇。”

“这好好的大太，突然落了一雷，直接将我的布阵给毁了哈哈哈哈……又是差一。”

你喝那么多酒什么？”

于迢迢心叹一声，抬手轻抚他，轻声宽:“我知。”

于迢迢闷声：“我不信。”

“不一样的，他有门主赏识。”

心猛然揪起，于迢迢仓促：“别再说了。”

在无妄门时，她是看见的，门主对于方旭明的偏确实太过于明目张胆了。

“那时本尊就隐约察觉到，只要本尊与那人存了相争的心思，必定惨败。”

他吧咂着嘴，似是赌气，“此后也是一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连你也知啊……”

他伸手，乐呵呵地了一个抹脖的动作：“小废，你知不知，今天我本来差就能把方旭明那小给宰了，可惜啊……”

可那人发了一会呆，又开始找她搭话，想一是一场，突然问她：“小废，你信天命吗？”

她敛眉目，清醒时的师兄从未与她吐过这般话。

他直了腰板，乖巧坐好，猛地：“好，本、本尊不说了……”

可谁知崔大醉酒后，卸了心中的防备，是拉着于迢迢滔滔不绝。

崔晗喝了酒，不受控制，上半重心不稳，只能半伏在桌案上。

“直到后来，本尊路遇南疆的一个巫师，她告诉本尊，天地桎梏，人各有命，每隔万年，上天便会集结八方气运到一人上，称其为天之，那人天生是要踏仙鸿途，而在那之前就需要陪衬者，需要踏脚石。”

那人晃着脑袋，打了一个酒嗝：“本尊，嗝……去找方旭明打架了。”

可那时候的师兄总是平淡地瞧上一，便不再理会，她还以为……

他闻言，咧嘴笑了：“从前本尊不信这一，可是现在相信了。”

于迢迢眸渐。

于迢迢给他上药，他便伸手摆着她的发梢。

“当年，方旭明与我一样都是被无妄门中的辈从外面捡回来的，我们同为落魄之人，有同样的天赋灵，又同样受外门那些所谓师兄们的欺辱。我以为我们会是同路人。可是……”

他歪了歪脑袋抬凝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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