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鹤生。”
“你很帅。”
“最鹤生。”
“你这样见我父母没问题的。”
“不是,你听我说。”
“……你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怎么可能!
“……只是我最后和你确认一次。
“你真的不觉得,这样太突然了吗?”
“不觉得不觉得!烦死了!!我都在新干线上说了五百遍了!侑天天吃醋才烦!我又不可能和我的朋友们绝交,那既然你这么不安就结婚好啦!”
“可和我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到死都要姓宫的。”
“那要是我现在说反悔了呢?你会和我分——好痛!你居然咬我!”
“我说啊……你们两个到底还要在外面站多久?”
清濑灰二像是忍无可忍了,走过去将门完全敞开。
呼啸的冷风灌入室内。
然而在场的人没一个喊冷。
清濑理惠眼眶通红,可她倔强地梗着脖子,紧紧拉着清濑正臣的手,笔直地望着站在门外的两人。
幸村精市看到最鹤生晃了晃与那个把头发染成金色的男人牵着的手,他们一起走进房间。
大门被关上。
呜咽被屋内其他的声响——诸如起居室正在播放的纪录片、厨房里正在运作的洗碗机、墙上报时钟滴答的转动——它们将寒冷与大风遮盖。
“虽然很突然,但是我决定了。”
幸村精市看见他们相握的手关节用力到发白。
“我要和这个人一辈子在一起。”
幸村精市听到她说。
第165章
事实上宫侑的第四次告白根本不算是告白——至少他自己不那么认为。
最后一次春高结束,他和宫治的高中总归还是画下了一个不圆满的句号,宫侑又双叒叕没能拿到冠军。
他脑中在鲜花赞美闪光灯中扭头走向最鹤生,并和她告白的场景到最后也没能实现。
宫治说他逊爆了。
宫侑气得暴跳如雷却又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很菜。
他刚输完比赛,再让他打心底里认为自己是个人生输家,是不是未免太恶毒了一点?
无论怎么说他都好生气。
气宫治还气自己。
但更令人郁结的是17岁的宫侑还没有得到法定的买醉权利,作为运动员他也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抒发淤积在胸中的苦闷。
于是在和胞弟分道扬镳之后,选择在东京多留两天的宫侑跑到了澡堂子里泡澡。
这家开在宽政大边上居民区里的澡堂叫“鹤汤”,和他喜欢的人的名字重叠了一个字。
但饶是宫侑,也不可能在澡堂子和女朋友之间画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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