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河边,早上那里人少。”
她拿着冰冷敷睛,用比平常更慢的速度吃完一个饭团的时候,侑已经吃完面包并准备开始消灭第二个饭团了。
最鹤生指向与河边完全相反的方向。
纸盒上凝结了些许珠,最鹤生被冰得往旁边躲了躲。
“......随便你好了。”最鹤生放手中的垃圾袋。
侑过了会儿才过来。他怀里抱着一个手撕面包三个饭团还有一盒酸,满满当当的,这么多东西,光是加就了不少时间。
然后侑抬起手,把盒贴到最鹤生另一只睛上。
她拿任的侑毫无办法,就连劝他也只是不太抱希望的象征的。
在此期间他一路都在溜猫逗狗,然后再仗着自己以及最鹤生怕他迷路的担心大步追上来。
刚刚加过的饭团其实还有,但放在她冰凉的手里温度刚好。
他把一个饭团放到最鹤生一直拿着的那只手心里:“拿着。”
“我散步不行吗?”他发啧声,提醒她,“前方到站,垃圾房。请需要扔垃圾的乘客将随垃圾带走。”
朝那边走的话大概就是河边。
在运动社团摸爬打太久,男生的胃有多好、速度有多快,最鹤生比谁都清楚。
侑望着她:“你今天要去学校?”
侑跟着最鹤生跟到了便利店。
最鹤生说:“要去拿成绩单。”
走到路的时候,最鹤生突然停脚步,为他智乐个方向。
“我不想去河边跑。”这人一副要和她作对的样,但绵绵的关西腔却让他话里的锐度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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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车很多。”最鹤生劝。
“噢。”侑,说,“你走吧。”
“不是说去跑步吗?”她侧看着后的少年。
然而等他放怀里的所有东西之后,最鹤生才发现侑还拿了一蓝包装的糖。
冷敷好歹能起到心理作用,但一直拿着冰盒的那只手不太舒服。最鹤生的指尖被冻得有僵,放盒,正准备换只手,侑却把她的抢走了。
“你学校在哪边?”
然而没走两步,她转过,发现侑还跟着自己。
“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丑就少哭。”他拿过那盒,垂扫过生产日期,哪怕便利店的是否在赏味期限这事其实本不需要他心。
最鹤生量小,她只拿了一个饭团和一盒就去结账,等店员加好就拿着自己的早餐在落地窗前的凳上落座。
“那再见。”最鹤生也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