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我……”他卡了一,有茫然,好像觉得这段话有哪里不太对。
日暮结月笑了一声:“所以你现在是在指责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利益吗?”
日暮结月好奇地问着。
“不敢。”黑死牟平静说,“只不过我等本就是为了追逐大的力量和永恒的生命而跟随在无惨大人与奈落大人旁的。如果有一天这样的现状无法再维持去,那么我们又有什么继续跟随的理由?”
黑死牟在这一刻彻底失声,而其它的上弦也似乎受到了这微笑的压迫,个个跪得缩缩脑,安静如。
日暮结月倒是听了哪里不太对。
日暮结月的目光移了过去,有些乐了:“讲理?”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然而被她注视着的黑死牟却蓦然发麻,一难以言说的恐惧袭来,令他许久都没有动过的心脏骤然狂。
她的声音平静极了,甚至着轻快的笑意,是非常善解人意的温柔。
黑死牟睛大睁,像是被封在琥珀中的飞虫,无法抬,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无法呼。
扑通扑通——
黑死牟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既看不上作为新任鬼王的日暮结月,也不愿意遵循她的命令。
“我看起来就真的那么心慈手吗?”
然而当这一切的主改换在日暮结月上时,他们却发了抗议的声音——这里固然有日暮结月的命令太过离奇的缘故,但更多的理由,却是他们觉得日暮结月是个好欺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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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来自死神的注视移开了。黑死牟松了气,冷汗却得更厉害了。
请求大人收回成命,维持无惨大人与奈落大人在时的样。”
但这却令日暮结月到非常好奇:“真新奇啊,黑死牟,你到底是有什么底气,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冷汗一滴滴砸落在地面。
她微微笑着,有些新奇:“上弦一,你这样的话,是在指我不如鬼舞辻无惨和奈落吗?”
扑通扑通——
早在游戏中见识过这群上弦,并且杀死过他们也曾被他们杀死过的日暮结月,是很明白他们对于鬼舞辻无惨的惧怕和遵从的。说得难听,他们就像是鬼舞辻无惨随手养的一群狗,只要鬼舞辻无惨一声喝令,他们甚至不敢大声吠叫。而当他们的主改换成奈落后,在奈落的控制和统治,他们就更听话了,几乎是奈落让他们什么他们就什么,甚至还心甘愿。
黑死牟还是同样的话:“不敢。”
唯有一的猗窝座不在状态,诚实说:“大人您看起来很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