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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心说他确实是死了，嘴里却说着：“我也不知，去年他真的死了。”

“可是……”

这回也是一样，直到他们偶然从夜蛾正中得知，这回的主使可能是去年本该去世的夏油杰。

“特级诅咒师和特级诅咒联手，这可不是小事啊……”

夜蛾正应声：“确实。”

他的影几乎是眨间就到了另一，穿过薄薄的「帐」，消失在向的楼梯。

怎么总是把自己放到保护者的位置上呢？

等着也是无聊，中原中也想了想，从袋里找几块从五条悟那里得来的糖，问它，“吃吗？”

上层对这次事件还是很上心的，不过毕竟有五条悟，也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虽然看不惯他，可又依赖于他，非常信赖他的实力。

冥冥联系上了，她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任务委托请一，熟人打折请二，付费闲聊请三，无偿加班请挂断。”

“五条悟怎么说也和夏油杰同学一场，万一一时心放过他就不好了。”

老爷爷失了风度，大声质问他：“那你怎么知这是他的！”

禅院真希一句话留在咙里，最后还是没说去，熊猫替她说了，“……但是中也又不是大人……”

中原中也站在最后一层「帐」的外面，外里的乌鸦呆烦了，钻来站到他肩膀上，抖了抖翅膀，低去梳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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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

夜蛾正一拍手，“这好办，冥冥的乌鸦可以，她就在附近。”

确实什么确实，没错什么没错。

“夏油杰不是死了吗？！”

夜蛾正：“没错。”

夜蛾正心说因为是他们刻意诱导人家这么的，嘴里又：“只是猜测，我前几天从悟嘴里得知夏油的事，还以为是他思念过度现了幻觉。不过这次的况和去年百鬼夜行有相似，所以……”

这可好，今天的老爷爷午睡时间彻底泡汤了。

——

老爷爷瞪，“「帐」里面没有信号，我们在外面也是空着急，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把报传递来就好了。”

“她……”

“没关系。”中原中也上前拍了拍三个学生的肩膀，“你们已经的很了。接来去找找还有没有幸存的民众吧，剩的事就给大人们。”

夜蛾正叹了气，“这孩就是这格，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

老爷爷们前一黑，一句‘你跟五条是想反叛吗’到了嘴边，到底还是没说来，打不过五条悟，没办法，几气之后，勉挤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