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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了几个问题，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我在……

“问？”

中原中也：！

为黑手党的他是知妖怪的存在的，但在他活着的时候却从没见过，他还以为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天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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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要恐吓前一人一猫，或者说是妖怪的打算，他只是纯粹的心不太好而已。

“嘛……这么说也没错。”中原中也第一次知原来所谓的荒霸吐还真的是「荒霸吐」，他以为这就是那群实验员中二起的一个名字呢，可既然他是真的「神明」的容，“为什么我之前从没有见过妖怪？”

斑安分来。闻言疑惑：“你没跟祂过？”

何止。中原中也活了这么多年，他甚至没有知到自己里有过另一个意识。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脑问了一句：‘荒霸吐，能听到么？’

猫咪模样的妖怪沉默了一，“你应该已经是个死人才对。”

“我能受到你上有属于祂的神力，正是这份力量让你的维持着这奇怪的状况。但比起两年前的全盛，你现在里的这还不如一个大妖怪。”

斑白了他一，“你上有那家伙的气息，妖怪隔着半个城市就觉到了。两年之前横滨一直是被称作禁地的。”

“可恶。”斑四肢在空气中刨动，语气颇为烦躁，“到底是个什么况，你快问问那家伙啊！”

【我在……】

这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妖怪里除了一直窝在一个地方的小妖，几乎没有多少不知的。于是斑就着被夏目抱在怀里的姿势，严肃又沉地给他讲述荒霸吐的故事。

“到我问你了。”斑说，“你现在是什么况？”

原来如此。中原中也。

祂在另一个世界。

“——祂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可以确定。”

“理说，你成为了祂的「容」，祂就已经不再依靠信仰维持存在，而是和你成为了绑定的状态，只要你的灵魂还在，「荒霸吐」就不可能消失。但是……”

【我在……】

中原中也在心中回答。

既然都是一了，不是最基本的功能吗？

“在你看来我是什么况？”

中原中也一气，放松脸肌，了淡淡的笑容，“抱歉，我没有恶意。”

余光，他背着光，眸倒映着招财猫的影，“——荒霸吐？”

‘我现在是什么况？’

最后他询问，“你就是祂的「容」吧？”

夏目贵志无奈，“不要动，会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