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成命与王的成命等同,一旦说,便不可收回,必须执行。”恩奇都转向吉尔伽什,他知自己在变得虚弱,烧侵蚀着他的躯,瘟疫将害死他。
灼的气息相互碰撞,吉尔伽什好像要用这个吻证明他的存在似的,像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不放过一寸一毫可以占领的土地。
“害我失去原有的力量,让我跌落如此境地!我宁愿不要认识吉尔伽什!”
“何必如此。”远坂冬嗤笑一声,吉尔伽什不该对神明乞怜,而应当是比神明更胜一筹的存在。他渐渐从疯狂的状态冷静来,但还是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恩奇都,还将自己当是恩奇都。
我也要将你撤离毁掉,当你颓倒腐烂,王不再将你修缮,他不使用你,而是将你疏远,愿他将你的名字抹去,将我的名字写在眉心。”【注4】
远坂冬愤恨地看向吉尔伽什,目眦裂,那片尾的红此时更加夺目了,可吉尔伽什无心欣赏。
“但愿我的诅咒在你的上立刻应验!若不是你将我带到吉尔伽什边,让我认识这个男人,我也就不会遭遇如今的一切,森林不会排斥我,狼群不会恐惧我,是你!”
“我诅咒你建立不了快乐的家,但愿你不能将后代抚养,希望酒鬼将你的礼服脏,诅咒你展现魅力之地是一条板凳而不是床,但愿你……唔……”【注7】
“我会恳求诸位大神,像他们乞求哀怜,我将找到太神,向她寻求救援,我将向众神之父安努祈祷,为你制作替,放在神的面前。”【注6】
为什么是我呢?你曾告诉我,我与你没什么不同,可是众神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去死亡,为什么呢?难你在骗我吗?
他不可避免的胡思想,不可避免的怨恨起将他带到吉尔伽什面前的神来,“我诅咒沙姆哈特!”
本不会是恩奇都想的那样,他不会将恩奇都忘记,也不会把恩奇都疏远。
千年前他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泪满面,但他现在不会了,他如今虽然悲恸但更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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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什说不清此刻心是何,千年前他听这一句时候的悲恸竟在此刻更加烈。
远坂冬猛然睁大了,看向近在咫尺的面容,成熟的王者已经不再会泪,他只是沉而又渴求的看着他,然后伸手拖住他的后脑,恶狠狠地加了这个吻。
他永远,不会放弃这个朋友。
他说了几乎要剜去王者心脏的狠戾话语。
吉尔伽什慢慢地靠近远坂冬,然后轻声说:“我的朋友啊,你是一位英雄,是个卓越青年,一个有理智和判断力的人,言谈才会如此不凡。”【注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