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碰到这么主动送上来的。”
江岷皱着眉:“非要在这个场景说吗?想上床,等我有力了,想谈,也先让我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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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辞似怕江岷又推开自己,不但没有松开,还抓住了他的腰带。
“不是,我怕你多年不近女,好不容易破个戒,验也不好,自尊心受挫。”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此刻,傅佳辞好像看到他的心,柔了一,向她打开了一。
“江岷,明天晚上在酒庄为赵安的女儿铃铛办生日party,你要一起去吗?”
“要不然。”傅佳辞咬咬嘴,“我们再来一次,那天晚上是个失误。”
咚一声。
他对谁好,喜谁,都很明显的。
“你想要,也得等我休息好有力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别人都是拿着重金来求他开的,现在他却沦落到解释这事。
但傅佳辞哪里是正常女人。
“能不能把手拿开?”
“没有。”
江岷想她应该是指那天晚上她没觉的事。
“是不是因为没碰到比我漂亮的?”
傅佳辞不死心。
见她脸上各表错,江岷笑着了她的,“还睡不睡了?”
天都亮了,还睡什么。
“咱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你不去,我的那些朋友都会嘲笑我的。”
照正常走向,一定该满意了。
哦,是江岷关上了心门。
那个冯玉,不就是吗。
她的手抓着江岷的腰带,几乎贴在他膛上,“江岷,我这么好,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会后悔的。”
傅佳辞,心卒。
江岷刻会到,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我要去酒庄一趟…”
傅佳辞哪肯承认是自己想要。
傅佳辞也不知自己哪来的信心,认为这八年,江岷的边就没有其他女人的。
男氓碰到女氓,只能输个惨不忍睹。
“你怎么知我不近女?”
江岷松开手,傅佳辞的手仍放在他上尴尬的地方。
他又补充一句:“你满意吗?”
“不去。”
傅佳辞不知这声响从何而来。
但她仍然不把冯玉当对手,江岷如果真和冯玉那么亲密,不可能这么久了还只是朋友。
他本想直接甩开她那只不规矩的爪,转念一想,傅佳辞是典型的吃不吃。
江岷刻会到什么是蹬鼻上脸,什么是给颜就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