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再继续捂着他的嘴,但他的手也没安分来,而是就近虚虚地扶在他侧颈附近,保持着一个稍微有些暧昧的姿势。
外边的那家伙暂时还没有动静,可这并不代表柴崎源生就可以放松警惕,偏偏太宰治也是个搞事,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安分地和他一起藏起来。
不说别的,他认识太宰治之后忍耐力真是见涨不少,折断脖让人迅速咽气的程柴崎源生很熟悉,太宰治现在的行为和拿刀挑衅是差不多的质。要是换个时间地,太宰治肚上的一拳肯定是少不了的。
太宰治话说到这里就不往说了,得柴崎源生更加一雾,“我怎么?”
太宰治平时不太正经说话的语气就有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但就是莫名欠打的觉,这句话的效果简直是超级加倍,他一句话说完,柴崎源生顿时觉自己起了两胳膊的疙瘩。
“我可不敢期待。柴崎君你真生起气来还可怕的,又是打人,又是诅咒人的,”太宰治一边叹气一边摆手,“我可受不了。”
心里虽然知太宰治纯粹是没事找事,并不会真的对自己造成危险,但本能戒备的习惯却很难改变。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真是……”
太宰治却好像因此抓到了他的话柄,一没有就此消停的意思。
其他的愿望就算了,但要是太宰治赶着找打,柴崎源生还是很乐意满足他的。
说得好像我对你这么过一样,柴崎源生有些无语,别过去懒得理他。
“太宰先生如果这么期待,我可以等之后没人的时候满足你的愿望。”
得手。
这句话是太宰治贴在柴崎源生耳边说的,这人就差没直接把“明知故犯”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太宰治不搭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底疑惑一闪而过。柴崎源生没错过他这些绪变化,随问,“又嘛?”
太宰治的麻烦之也就在这里,刻意找打的事从来没少,但往往是因为他预料到别人打不到他,或是像柴崎源生现在一样,碍于什么原因不会真的动手。
“你现在好像很想打我。”
听懂了柴崎源生的潜台词,太宰治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变一。
顾虑到外面的人,柴崎源生只好磨了磨牙压低声音警告:“这些事都以后再说,麻烦太宰先生你暂时安静一会儿好吗?”
“你不会真忘了吧?你那天晚上在房间里对我的事……”他说到这脸上就一个堪称耐人寻味的微笑,“怎么说呢,想忘记也难的。”
而且太宰治的现场编话真是越来越了,说得那么真,他都要以为自己以前真的过那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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