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相这么多年的前上司,柴崎源生对云雀恭弥的了解某意义上完全不输给草哲矢。
云雀说:“你觉得我是灾难。”
不过现在要把箱藏起来也来不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好像也不太靠谱,要是被云雀发现自己是和六骸一起过来的,柴崎源生直觉自己会变得更惨。
旁边的服务生往柴崎源生这边看了一,他对这个穿着与其他人格格不的客人有印象,因此他开,“先生,这位是您的朋友吗?”
“我今天得很厉害,”柴崎源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那时候我就想今天可能会遇到什么事。”
比起上次见面,这次的氛围看起来似乎要和平得多,但柴崎源生却觉得更凶险。
柴崎源生说:“不从哪个方面来说,云雀先生你对我来说确实是灾难。”
……
云雀外表看起来越平静,柴崎源生就越觉得不太妙。
服务生帮他找好了理由,柴崎源生也就没说话,只是了。
柴崎源生真的很想说嫌吵就不要往这边走,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委婉了不知多少。
看来他今天心还不错,柴崎源生想,不然搁平常他看见这么大规模的群聚早就要动手了。但柴崎源生也不敢彻底放心,因为说不定就只是想省力气来收拾自己。
不同的只是,有时候就算清楚云雀恭弥的想法,他也未必就会顺着对方的意思去。
“你看见我一都不惊讶。”
好比野兽最可怕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它朝自己冲过来的那一刻,而是在这之前,兽眸安静地凝视着你的那几个瞬间——你不知它什么时候会朝你扑过来,是这一秒还是一秒。
但云雀最后一个问题都没有问。
这么想着,柴崎源生来到了云雀恭弥的面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柴崎源生的语气非常坦然,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和六骸说话他也许还要话里藏话,但对云雀恭弥就没有这个必要。
你手上的箱是什么?
柴崎源生脑里一闪过了好几个问句,都是云雀可能会问他的问题。他依次想好问题的最佳回答。
“……”
“那换个地方?”
“无所谓,”云雀懒懒地搭帘,“一样吵。”
一边心不在焉地看了一手边的箱,横竖最终还是没躲过云雀恭弥,要不脆拿这批试剂去向云雀申请“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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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
云雀恭弥的格,他是真的得来因为讨厌群聚就把会场所有人咬杀一遍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