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稍稍别开脸,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表很丢人, 他努力眨去中的泪意, 方才继续:“可我不相信那只是我的幻想。”
“知啦知啦。”她不自然地说,态度故意放得暴随意,试图将这件事敷衍过去,“次如果去哪我会告诉你的。”
他总是会摆那副哭无泪的废柴表向她求助,久而久之,她也就会在沢田纲吉面临挑战时想到,如果没有她,那个废柴该怎么办啊。
委实说,她真不觉得把手闲置十年有什么错,只要最终可以带来利益,那就没有问题。
可现在沢田纲吉说,是她抛弃了他整整十年。
更何况沢田纲吉只是她随手的一个C级忍者,最初甚至会被吉娃娃追得泪汪汪的废柴……会帮他也不过就是当自己收的小弟,就必须罩到底罢了。
不是温柔包容的大空,不是毅冷静的十代目。
“我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可是我来到十年后,看到的只是你的坟墓。”沢田纲吉闷闷,“狱寺告诉我, 十年里我一直在寻找你, 可始终没有找到。”
沢田纲吉低声:“因为我找不到你了。”
友里一愣:“诶?”
即使全世界都告诉沢田纲吉,藤原友里是他因灰暗的少年时期所幻想来的角,真实的她只是个普通的,失踪的黑帮人员,他也没有动摇。
在这十年里,他始终信着藤原友里的存在。
就像只被人踢了一脚的小狗。
友里可以看到少年底隐约浮现的光, 他的声线也明显变得酸涩:“Reborn他们说村的存在是我幻想来的,你只是我妈妈的的叔叔的表哥的孙女, 是家族参谋的后备人选——他们说我和你的集仅限于此。”
“从横滨回来以后,我就无法联系上你, 也无法村, 我想了很多办法, 找了很多人, 但是都无法联系上你。”说到这里,沢田纲吉的嘴角微微颤动,那是一想要哭泣却竭力克制的表。
的, 立个衣冠冢超晦气的。”
即使是她,在此时也很难像平时那样科打诨了。
大概是我的小狗只有我能欺负的觉。
……
友里张了张, 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失踪了。”
只是沢田纲吉,只是那个被她意外捡到的、总是被她嫌弃的废柴。
就像现在,即使未来的确证明了沢田纲吉作为首领的能力,可他此刻还是会摆一副要哭不哭的废柴专用表看着她。
所以她会这样罩着沢田纲吉也正是于那份心理,只要想到他那可怜的,漉漉的神,她就觉得又好气又无奈,就会忍不住想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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