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喵喵!”
“喵呜……喵!”
“好啦,不逗你了。”
看着风信稚收好猫碗去厨房清洗,织田作迟疑了喊了一声和装有猫薄荷的雾瓶较起劲来的太宰治。
太可恶了,让猫猫猫薄荷的人是屑!
节什么的掉着掉着就习惯了,毫无羞耻心的沙雕行为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他完全不在乎!
看他有爪麻的风信稚想了想还是蹲来了黑猫的脑袋,然后便引着织田作去看熟睡的五只幼猫了。
“喵~”
不太受猫薄荷影响的织田作灵活地了桌,老实地蹲在了风信稚边,目光很天然地看着太宰治团成一团拱人家怀里。
既然之前那么抗拒,你现在为什么咬着猫薄荷不放?
作死过量猫薄荷的太宰治四肢绵绵了起来,在即将丢弃节满地打之前,他就被自己糯到发嗲的喵喵声给惊住了。
还好这副丢人的模样只有织田作一个人看到,也不算太羞耻……等等,你是什么时候现的!!
风信稚看着冲他喵喵叫的黑猫,滤镜不自觉地又增厚了不少,只觉得可到饲养一辈也没问题。
羞耻到原地爆炸的太宰治惊吓了飞机耳,爪不断扒拉着铺在地面上的榻榻米,仿佛当成了猫抓板一样。
顺技巧一的他摸了摸手的猫猫,对各要求来者不拒,完全同意。
埋和雾瓶较劲的太宰治晃了晃尾表示回应,猫爪了半天发现完全扭不开瓶盖,只能一爪拍去却被的汽糊了一脸。
黑猫在风信稚的怀里扭来扭去,绒绒的脑袋拱着拱着钻了对方的风衣才勉止住的本能反应。
后、后劲好大,已经乎乎的了呢。
太宰治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近的风信稚,意识地把雾瓶拨到后藏了起来,一副猫猫震惊的样。
整只猫猫像被施加了定术一样保持着姿势不动,一脸呆滞地愣在原地,蒸发的理智一一地回归。
没、没事!只要他装作无事发生就不会尴尬!
我就要吃蟹罐!不,是新鲜的雪蟹,要剥好的那!
他甩着尾,又又可怜的声音里带着烈控诉的意味,指责某人不常理牌。
怎会如此?刚才不还在厨房吗?再说了,以他的警惕心应该听到脚步声的!
“太宰?”
在风信稚温声安抚之,气成一团的黑猫才狐疑地从风衣之中冒脑袋,粉的小爪无意识地抓了抓把衣服得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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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着肚,发嗲嗲的喵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