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把所有的世界推向合,谁知有多少个平行的时空线,既定的悲剧本无论怎样也是无法改变的。
看着伏在边小睡的太宰治,风信稚意识地伸的指尖轻轻地碰他绒绒的发丝,看向他的目光中只剩碎了一切的温柔。
与其说是因醉酒而睡, 倒不如说是「书」在影响风信稚的意识,卷了一场未知的平行之地。
明明没有喝醉,但酒的烈却势地浸透了意识,如同被烈的酒香熏醉了一样, 清醒的视野缓慢地被光线吞没。
一旦破除「书」的封印,这份以完与终末之意命名的异能力是否足以支撑世界的升格上位?
应该不会错的,那个织田作死亡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他要的也仅仅是改变最初的因果罢了。
如果有可能,那将这个世界上升为与本源世界一样的存在或者取而代之成为唯一的主世界,这样映而衍生的平行时空是否就有可能避免织田作必死的命运了呢?
以及, 他因为此界的世界意识虚弱无法完全渗透那平行时空的隔绝, 只能旁观一切悲哀如同预演好的一般发生这件事本也是无法改变的。
就像是莫比乌斯环,如果这方法可行,时空的悖论就一定存在。
意料之外的某况发生了。
本源世界的太宰治失去了织田作是改变世界上位顺序的因,那成功之后的本源世界又是否会得到织田作不死的果?
等到他从浅眠之中苏醒, 钟表上的指针也才缓慢地挪动了不到半个格, 显然时间并未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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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稚的目光忽明忽暗,骨分明的指节在心脏勾画着圆圈,那里了两张书页和被书页局限住力量的异能力。
他轻轻叩响了桌面,幽的底缓慢地蔓延了冷冷的金光,隐晦又不甚明了的淡漠与疯狂在一步地渗透。
位世界的支基石更薄弱,因为有人意识到世界存在的真相而支离破碎的可能也更大,但世界的基石也不止只有「书」一个。
短短一会儿的小憩像是发生了许多事一样,风信稚垂落视线, 底掺杂着些许不知名的绪。
太过、无能为力了……
或许, 也有解决办法的。
可以一试,但本源世界那个失去织田作的太宰治又该怎么办呢?
上位世界和位衍生世界的区别只在于位世界更像一个影,无论怎样置换改编,源都发自最位的本源世界意识。
封锁在心脏的两张书页轻轻颤动,勾连了为世界基石的「书」,错的不同时空现了一偏差。
“夜安, 夏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