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喝了不少的织田作至少还保持着相对的清醒,对于风信稚继续给太宰递酒的举动,他有摸不着脑。
听到这里,太宰治才堪堪放过这个话题,乖巧地接过风信稚递过来的酒杯,在对方盛满了细碎光彩的眸中又了一杯烈酒。
然后,太宰治盯着盯着就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浑炸了一瞬,面变得凶的。
“稚君!不许笑!”
“稚?”
“毕业!我记得毕业时会被同学索取校服上的第二颗扣的!千万不可以给,哪一颗都不可以,袖扣也不行!”
“可恶,为什么扣上了就变得禁了起来?!”
这副模样让风信稚目光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开解释:“没有哦,以前是在家里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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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稚:……
吊人胃一样地吊起了一只喝多了神智不清的大黑猫,就差喵呜几声控诉起来了。
“稚君还是稍微把领扣好一,男孩走在外面也很危险的,谁知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变态呀。”
风信稚对这个倒无所谓,修的指节轻轻翻动间就将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扣好了,修的甲衬顿时一丝不苟了起来。
“不过,专嘛……”
“专的校服可以定制哦,完全可以改成没纽扣的款式。”
看着与平常格外不同的太宰治,风信稚忍着笑意了,只觉得看见了会冲他喵喵叫的可猫猫一样。
“第二颗扣啊,好像是最接近心脏的那颗吧,在现在的学生里好像还行的。”织田作默默说了自己知的事,转而发问,“稚那么受迎,总有同学会要扣的吧?”
风信稚眨了眨,声音轻轻地就打消了织田作继续问去的念并觉得稚果然是细心的好孩,什么事都安排好了。
织田作看了看疑似喝多了有醉的太宰治,又瞧了瞧脸上带着纵容神的风信稚,也老实地认同了太宰治的说法。
稚上。
再喝的话,太宰就会彻底醉了。
他面无表了一瞬,不过在对上那双在昏黄灯光泛着朦胧鸢眸的时候,面表意识地柔和了来。
他指了指风信稚白衬领松开的第一颗纽扣,语气严肃到让人无法相信此人的意识已经有不清醒了。
太宰猫猫顿时警惕了起来,大有风信稚说谁谁谁的名字就撒泼打的意思。
噗。
“放心啦,有人来善后的。”
这时候,某个家伙又在无理取闹了,他像一只嗅见别的野猫味的家养大黑猫一样,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着什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