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回去救源大人吧,说不定他还有其他船。”
萧涵站在槐树凝神望了许久,总觉得仿佛有人在窥视。
是蛊师。
萧涵皱眉,中满是疑惑。
条船恐怕也会被人带走。
“船太小了,可我们这么多人,至少有一半人要被留!”
而在这些人背后,是一条一丈的无蓬小船,一个裹着黑袍的男人站在岸边石台上,白纱蒙住了他的一只睛,余的一只左却还在不安分地转动着,打量着这些黑衣死士。
蛊师还没走!萧涵心中惊喜不已,他忙回请示姜蕴。
姜蕴同是面喜,却摇了。
那两个人正是源先前在密室中见到的二人之一,与黎秩调的那个年轻人,另一人则是那人的师兄……不,源想起来这两个人应该是冒充上岛的,不一定是师兄弟,况且那个病弱的,连一张脸都变了,比先前更加温雅清俊,也叫源觉得越发熟。
姜蕴瞥向众人后的蛊师,示意萧涵看去,萧涵不明所以,却也照了,这才发现蛊师双手背在后,背着镇南王府的一人在腰间的绣着红图腾的黑小袋掏一个瓷瓶。
这里不久前有人来过,微微的泥土上还保留着一些脚印,路边的野草折倒的痕迹是新的,屏蔽了山的厚重枯藤也让人砍开了豁。
前方果然有条暗河,斜坡便是岸边,河还颇为宽敞,光倒映在上方砺的石上,姜蕴和萧涵藏在斜坡上天然形成的大石后,往看去,那里应该有将近三十人,听上去是在为谁走谁留而争论不休。
萧涵迟疑了一,还是快步追上去,什么都没有黎秩重要。
到底是像谁,源还没想到,走在前方的二人就突然回。
可当他快走到藏船的山时,前方已经有了两个熟悉的影,源定睛一看,当即就像受惊的兔一样,逃窜到树丛里将自己藏了起来。
二人一看,就知在不久之前,一定有人来过这里,而当他们了山,竟还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回音,他们不约而同放轻步伐,朝着山走去,那声音随即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到底谁走谁留?”
姜蕴走一段路才发现他没跟上来,:“就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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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这座岛上唯一一条船,源也指望着用它逃命。
源急忙将脑袋缩回树后。
山脚西边的老槐树不难找,这颗槐树已有些年,约莫有七八丈,又生的十分茂盛,像一把大伞一般扣在山脚,在这片林里本就是最突的,而那个隐蔽的就在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