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漫趴在空的街上声嘶力竭地吼叫,前忽然一黑,姜妄像是腾空现一样,突然就站在了她面前。
施漫抬着,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怎么来的?”
姜妄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样,但是浑似乎都散发着一让人胆寒的气势。他低冷冷看着她,一步步近,直至踩中她的手指。
施漫惨叫一声。
姜妄弹弹手指,隔绝了一切声音。
他踩着她的手指蹲去,一双黑像渊一般,那一刻施漫觉得自己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
她惊恐地尖叫挣扎,姜妄一掌打的她偏向一边,鼻瞬间鲜血。
施漫恐惧地不敢动弹,努力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呜咽,“你、你什么?”
姜妄有些惋惜地叹气,勾勾角,冷笑:“我都不舍得让她哭,你怎么敢呢?你算什么东西?你跟赵环是不是不知死是什么意思?今天爹让你们好好受一!”
施漫反应过来,一个劲磕,“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啊,杀人要偿命的,姜妄,你别冲动。我错了,你放过我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边喊边往地上磕,额磕在冻住的路面上,咚咚直响。
“歉啊?晚了!爹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你自己说!”
他脚一用力,施漫发一声尖厉的惨叫。
“留力气,一会儿再叫!”
姜妄挥了挥手,他和施漫瞬间消失在原地,酒吧街又恢复了萧条的空和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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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没想到这件事是因为自己而起,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她窝在练习室的沙发里,一动不动,也不肯说话。
张可可有些急了,抓了抓发,“眠眠,这事儿真过了,你别这样啊。我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你现在这样我怎么放心走啊。”
季眠猛地回过神,抬死死盯着她,“可可,你要走?”
“嗯,今天就是想跟你平平静静的说这事,没想到遇上了施漫。你不用她,我们要走好自己的路对不对?”
“可可,你要去哪儿?你为什么要走?”季眠抬看着她,眶瞬间泛红,泪大颗大颗了来,“是因为这次的事吗?”
“没有,其实之前乐队就在商量这个事,现在国就这个况,大小乐队都往帝都闯,我们留在江市没什么前途。不过我当时觉得晚一年半载的没事,至少读完中。这我以后去,好歹也是个中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