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笔用完一又一,中指关节磨了厚厚的茧,生活里好像只剩语数外化生,除此之外就是吃饭和睡觉。
跟姜妄谈恋这件事对她来说好像影响不算大,她全投学习,姜妄也在努力不打扰她,在学校基本不会找她。只是偶尔两人遇上,姜妄会有控制不住,拉她到没人的地方抱抱,腻歪一会儿,但也很快放她走。
季眠标准的乖学生,很多时候上学连手机都不带,上课期间就更不可能跟姜妄发信息聊天之类了。而且三之后,每周只有周六午半天假,季眠已经不回天了。
两人唯一能独的时间,也就放学后从学校回公寓的这段路上了。三个公站,也就一千米,十几分钟的路程,但往往被姜妄拖到一个小时,才磨磨蹭蹭把季眠送到楼。要不是时间太晚,季眠又要早起上自习,怕她吃不消,姜妄能在十一号楼楼磨蹭到天亮。
姜妄虽然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跟季眠黏在一起,但职责所在,他也有很多事要,经常迟到、早退、旷课,连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独时间也错过。
忙碌的日过得异常快,见就到了十月一。
三学习,但学校也放了三天半的假,周五上午考月考,就开始放假。
最后一科终考铃响,学生纷纷试卷,然后回各自班级,听班主任宣讲放假事宜以及该注意的安全事项。
每周半天假,老师都会发一堆写不完的试卷,这一个月是实打实没休息过。
好不容易等到假期,大家都焦躁不已。关班的学生们,表面上在乖乖听班主任何老师讲安全注意事项和返校事宜,心早都随着初秋的飞到天上去了。
他们班还好,都是了名的好学生,表面功夫还是能维持的。其他很多班级,只差造反了,走廊里不时传来起哄声——
“哎呦,赵老师你可快吧!”
“知了知了,秋天了,谁还河洗澡!”
“没人去网吧!我都在家玩儿。”
又是一阵阵的哄笑。
季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着这两天考试的试卷,准备放假了行复盘,又慢条斯理的把新发来的各科试卷整理好。
每到放假,各科老师都会有一“学生没事”的错觉,争先恐后给他们发试卷,于是放假就会集齐六科试卷,召唤一个被试题填满的假期。
季眠动作比较慢,边收拾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何老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