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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拉斐尔习惯住在敦，太时间呆在凡间，他们不得不和凡间一些掌权者互通有无，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哦，我刚刚说到哪里了？”拉斐尔摸了摸自己的衣服，

“什么？！”克劳利看上去想掐着他的脖摇晃他。

的话。

“哦，对。是的。”拉斐尔重新状态，然后顿住，看着罗伊一，“嗯，他逐渐失去了天使的神。但是过程和堕落不同。”

罗伊看了他一，“我为什么要后悔？”

但这届接手他们的人可真是不讨恶喜。

“……是有个天使被诅咒了。”罗伊假笑。

拉斐尔看了一克劳利，克劳利啧了一声。

“疾病，这确实稀奇。”罗伊挲了一自己的指腹，“那他的结局呢？”

“我守了人类一生，同化奇怪吗？”罗伊转向拉斐尔。

“你喜摇和飙车。”罗伊毫不犹豫一刀回去。

“他死了。”拉斐尔无法说谎，面沉重。

“但是他可以看到我们，摄像之类的。是不是？”克劳利龇牙。他一直不喜这家的大儿。

克劳利哼了一声，“现在后悔也晚了。”

“他死了……198年。”拉斐尔看看他又看看克劳利。

拉斐尔在一边不自在的抬了抬。他喜书，和音乐，“凡人们，嗯，是我们看着发展到至今的。我们……嗯。不算是太奇怪。”

“那个天使了多久死去？”罗伊追问，要是太短就不太好了。

“稍微有，但也差不多。”罗伊拍拍手，咧嘴，拍了他的肩膀，“谢谢你的消息！”

“说待会儿我们去拍照片。”克劳利晃着墨镜提醒。

拉斐尔觉得有些遗憾，他其实还好奇迈克洛夫特的家宅和家人的。

罗伊似笑非笑，“那我们为什么不速战速决？”

克劳利大声，“你被同化的太严重了。我们本不该和凡人太接近！”

“他患上了同凡人类似的病痛。那些疾病慢慢夺走了他上天使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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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利看了罗伊一，罗伊挑眉，“怎么？我至于撒这谎吗？”

“我没听哪里不好。”罗伊扯了扯嘴角。

“与其说是坏消息，不如说这是这么时间里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罗伊滋滋。

罗伊哟了一声，笑来，“所以，我像是，也会逐渐死去？”

克劳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会死！如同凡人一样！哪里好？！”

克劳利噎住。

“你没听懂吗？你要死了。像个凡人一样。”克劳利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