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苍老的嗓音穿破云霄,直冲向在座几人的耳。
女帝微眯双,从台上走端详着被斗笠遮住面孔的男:“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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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女不为所动,看他的神与陌生人无异:“六皇妹哪里找来的乡野村夫,是实在无计可施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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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槐心缓缓闭上,转过去,泪再次顺着未的泪痕落。
“慢!”
“陛,这一切均是有心人从中作梗,臣今日带来了另一位证人,可证明六殿是清白的。”
话音刚落,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瘦得指节分明的手将斗笠掀开。
女帝示意刽手停,幽幽开:“陶太傅,你怎么也来嵊川了。”
年纪颇大的走在前面,后跟着的人披着斗篷、带着斗笠,看不见面容,但从形上来判断当是名男。
“行刑。”
“是她。”
“陛!!”
“是。”陶太傅也转向男,“这位夫郎,你将实说来,陛会为你主的。”
全场静默,似乎都在等他一个答案。
男脸上有一刻停顿,但一秒立刻恢复平静,伸手臂,带着薄茧的手指径直向后指向站在女帝侧之人。
“臣有要事要奏!”
来人上前一拱手:“陛,老臣来迟,差让六殿冤而去,臣有罪。”
二皇女的脸顿时失了血,站起沉声问:“都是些什么人,三番五次闯刑场!简直没有王法了!”
竹签终被扔了来,刽手咬牙举起砍刀。
更有方才就在议论此事的人更是动也不敢动。
坐在不远的女帝竹筒中的令签,面无表地抬起手。
陛,小的是元琪他爹。”男说话不疾不徐,与当日疯疯癫癫的模样已大相径,“元琪不是六殿杀的,他在官粮里毒也是受了旁人指使。”
微弯的背和面上的细纹能看男平日生活不尽如人意,与台上众人所着所形成明显区别。
“六皇女公报私仇,危害百姓,甚至杀死重犯证人以灭,你还说是朕冤枉了她?”
“哦?”女帝的目光在何浅陌上轻扫过,“你中所谓旁人,姓甚名谁?”
此话一,周围顿时传来小声惊呼,和听不清晰的议论声。
百姓回,才发现刑场外又来了两人。
一瞬间全场都静了来,屏息而视,空气似被急速冻结,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嘶——”周围响起气声。
二皇女中杀意乍现,死死盯着男的躯,不着痕迹地也来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