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容乐观,陛说总得给百姓一个代,现在又没有别的证人,所以……”
“元琪在哪儿?”
“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男先是如同没听到一样仍旧重复着那句话,随即却用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发,歇斯底里:“不!不能说!不能说!”
男差脱而,却忽然惊恐得全震颤:“不……不能说……”
曲槐心想不通何浅陌为什么不让他去,如今她已陷牢狱之灾,难还能自己来不成。
见他绪又快要失控,曲槐心不敢再追问,立时为他顺着背,他才又恢复平静,只是嘴里不断重复着:“找元琪……我要找元琪……”
才喝两,他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抬起:“元琪……是元琪吗?”
“那我同太傅一去。”
“在哪儿?”
既然陆院首和蒹葭暂时安全,他留在京城也派不上用场,去了嵊川没准可以找到办法,况且他与元琪算是熟识,或许更能取得他爹爹的信任。
柳霜见状想开,陶太傅却对他使了个,径直走到男跟前。
“有。”他打断,“还有一人,就在五殿府上。”
“可元琪已经死了。”
在场几人对视几,都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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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找他……我们去找他……”男终于一丝笑容,虔诚地了。
可陶太傅如此笃定,他也不能再任,只不愿地了,算是答应。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别怕,我们会保护你,只要你说是谁要杀元琪。”
“我要找他,我要告诉他,有人要杀他……也要杀我……”
曲槐心将元琪爹爹的事与她说明,陶太傅当即决定第二天一早便去五皇女府见人。
“谁要杀他?”曲槐心顺势问。
可陶太傅却摇了摇:“我去探视过六殿,他特地吩咐我说侧君你不可再去。”
“是……那个人……那个人……”
男闻声立被引了注意,泛着红血丝的睛慢慢看向她的方向,却似找不到目标一样无法聚焦。
“我知元琪在哪儿。”
过了一夜,男的绪显然平缓了许多,开始讨起喝。
时间也不容再耽搁,当天陶太傅便带着元琪的爹爹上了路。
“我知。”她,“老朽我自有安排,还请侧君宽心。”
“侧君,殿有她的考虑,还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是。”
“但……”
曲槐心有些不忍,将陶太傅拉到一边:“太傅是要带他去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