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不在京,帝后可能随意在皇女府上拿人?”曲槐心叫人关上大门,不放她们去。
他一个男,行事不便,单枪匹必不能敌。
他不确定在这个关,陶太傅可还会站在他们这一方,更何况自己与陶逸白也算结了梁,如今又着脸上门求人家,属实没有把握。
那几人老远就瞧着此一位着蓝衫的男快步走来,直到跟前才发现竟得一副清的谪仙姿态,有些发愣,也讶异六皇女府上竟还有这么一号人。
“嵊川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侧君你不必过于忧虑,女帝心里必定是向着六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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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灰,纤瘦的后背得笔直。
曲槐心不由攥手指。
“想必这位就是侧君了吧。”为首的女松开手抱拳,“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这位公的母亲闯了大祸,竟敢在开给帝后的药方里毒。”
不半刻,里有位事打扮的人拿着他的拜帖走了来。
“侧君,里派了人,说是要把蒹葭抓过去!”
“胆敢谋害帝后命,还想逍遥法外?”见他想拦,那几人显然不把他们放在里,推搡着蒹葭到门后,几脚来,门便被行踹开,府里的护卫不敢违抗皇命,也只敢在一旁观望。
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二皇女与帝后不仅要将罪行嫁祸给何浅陌,还想清剿她背后的势力。
“我母亲?”蒹葭本还不反抗,听到这两个字时却抬起,乌黑的圈着青紫,“呵,加之罪,何患无词。
如今何浅陌不在,他为侧君,该要担起六皇女府的一切。
曲槐心松了气,没想到那日如此咄咄人的陶太傅竟没有半分为难他,且去后才发现她已在前厅等候。
“何事?”
.
“请吧——”几个人不愿再多废话,而是继续押着他往前走去。
曲槐心摇摇:“不仅是此事,如今蒹葭的母亲也被构陷,他们定然是计划好的。”
半个时辰后,陶府,气派的朱门前蹲着两只石狮。
曲槐心连忙往外赶,还没走几步,便看见那个穿着白褂,披散发的影被几个着官服的侍卫行朝大门拖去。
“陆院首?”陶太傅眉一皱,“这可麻烦了。”
曲槐心先让车妇送上拜帖,心却有些忐忑。
蒹葭?!
“慢着!”曲槐心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敢随随便便在我们六皇女府抓人!”
“陶太傅。”他上前行礼。
“王事,还请帮我备辆车。”
“曲侧君,太傅请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