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期被何浅陌质问的语气吓了一,顿时说话支支吾吾起来:“未……未曾,可是……”
何浅陌走到风期跟前,冷声问:“是你看见秋华来过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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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院走在何时?”
“回殿,是,午后正在给主拭笛架,就看到秋华鬼鬼祟祟地从廊那过来,还在院门前探着往里张望。”
“那与他白日过来有何关系?还是你亲看见他放火了?”
他书香世家,从小在母亲陶太傅的熏陶也酷读书绘画,故此收集了不少名家的笔墨孤本与遗迹,六皇女府时当作嫁妆一并带了来,隔三差五便要拿来瞧瞧,宝贝得不得了。
“放心,咱们六皇女府对这事绝不姑息,定会找到罪魁祸首给公一个代。”她着太安抚。
“殿,我已经派人传那小侍过来,可人都说到都找不着他。”王事为难地凑到何浅陌侧。
平日里他最看重礼数,对何浅陌总是毕恭毕敬的,如今却再顾不上,显然是已经气得不轻。
王事见周遭人都开始用异样的光看曲槐心,顿时心里不安,连忙将他拉起来:“事还没明白,不要妄定论。”
虽前些日与他生了过节,但曲槐心心里也不免惋惜,谁知一秒陶逸白就变了脸,红着指着他的方向:“我问过人,今日只有秋华来过这里。”
曲槐心脑海中浮现那名肤黝黑,牙齿雪白的小侍,自回来后他一直本本分分在留心居服侍左右,应当不这事来。
难又有人想嫁祸于他?
显得些许狼狈。
“夜后,应当是戌时。”
陶逸白见他答不上来,怕六皇女生了包庇罪魁祸首之意,心里的火苗一窜了上来:“殿,整个府里无人不知我素来看不惯这位曲侧君,他的小侍无缘无故跑到妾院里后这儿就走了,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这些字画是母亲的毕生心血,王事叫我如何冷静!”
现在兰院变成了一片火海,那些字画名迹大概也都烧成了灰烬,这让他怎么不心痛。
“殿。”他转过,满脸惨白,“没了……我带过来的字画全都烧没了……”
王事见状连忙上前了个揖:“陶公稍安勿躁,莫气坏了,现救火要。”
“了亏心事自然是要躲起来的。”陶逸白作为妾室嫁来,本是同他们一样没有仆从服侍的,太傅府却破例亲自送来一人,名唤风期,现也是气得发抖,没个好脸对他,在何浅陌前“扑通”一声跪来,“求殿为主主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