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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显然心思都在台上,摆了摆手:“去吧,当心。”
可他没看见的是,女背过去的脸上嘴角悄悄勾起,良久未消。
“是。”
今日那位友斐国的质坐得离他们很近,仍是狐裘加,脖间丰盈的量衬得他的脸更小了一圈,苍白的脸带着些许病气,面相的确很是羸弱。
这人!
他皱了皱眉,连呼都差停滞,且以她的手自己本反抗不得,甚至一挣扎还可能让她更为兴奋。
……
曲槐心顺着他离开的方向发着呆,背后突然一阵,有人“扑通”一声跪了来。
戏班刚唱到一半,他就领小侍上前向女帝行了个礼:“陛,我实在不适,就先回去了。”
咿咿呀呀唱了半天,女帝与几位贵君兴致不错,边看还能边聊上两句,曲槐心实在乏得很,手撑着脑袋还一一的。
是她的,带着若隐若现的纹路,在他额心蜻蜓般落一吻。
但乎意料的是女没有行一步动作,反而在他面前停留片刻,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重新躺了回去,周遭又瞬间恢复平静。
“殿饶命。”一名人不停到地上,拿帕慌地在二皇女裙角上了好几便,却被她的正君一把推开。
瞬,额上忽然碰到一片柔。
曲槐心忍不住睁开,角已经被沁的雾打,他愣愣地摸了摸方才被亲的额,只觉,但女背对自己躺着的样宛如陷沉睡,让他不得不怀疑方才发声的事不过只是一场梦。
被角都差被他扯碎,曲槐心从来不知自己力气竟有这般大。
她果然是个大贼。
两人一齐到了人前,几个皇见了偷偷捂着嘴“吃吃”一笑,三皇女一脸鄙夷和嘲:“六皇妹,人都已经了你后院,日还,不晓得悠着些。”
她收起折扇一颔首:“多谢三皇关心,皇妹就这么些好,一日还能招你们笑三次。”随后毫不在意地径直走过,完全不顾人在背后指指。
第二日晨起,曲槐心果然一片青黑,可怪异的是何浅陌也同样着一圈黑圈。
男闻言伸手将裘衣裹得更了些,回离开,步小而慢,仿佛走不太动似的。
曲槐心发现面前一个个听到后看自己的神都带上了揶揄之,忍不住刀剜了旁女一记。
京城夏日炎,能赏的不多,但玉凉城四季如,能见着许多罕有稀奇的卉,故此女帝第二日便选在后园里设宴,赏之余,还能请上当地有名的戏班来为众人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