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槐心有些气闷,怎么与他住就是将就了?
女帝与他说了几句后便也再顾不上,后的那几个更是不拿正瞧他,他好似也不在意,安安静静地用完饭,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后才披着狐裘离开。
此主殿就一间主室,右侧是一单耳室,只有主室一般大,但里归置的东西样样俱全。
将就?
好几日路才到,接风宴自然是不能糊,只是用晚膳时一众皇聚坐在一起,那位公却不与他们扎堆,而是独自坐在角落里,时不时拿帕捂住嘴轻咳两声。
可这想法才更让他心中一。
何晓呈眉锁:“那不行,日.后我可是要将他明媒正娶门的。”
曲槐心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柳霜,见他闷偷着乐,这才不得不叹。
“我六皇女的妾住到你五皇女的寝殿里,你是怕那些人没了饭后谈资?”何浅陌“啪”一声合上折扇,“还是你希望这位小夫郎被人戳着背指指?”
完了,他这明明伤的是,现在连脑袋也开始不灵光了。
“那就委屈你未来正君住这间耳房,至于我们……”何浅陌余光落在曲槐心上,“只好将就将就,继续同住一室。”
总而言之,两间屋,三个人。
这两个人速度也真够快的,在他养伤这几日里竟然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
“弃罢了,他不好,药罐一个,估摸着留在友斐也是个累赘,就被人以求和之名送到了这里。”何晓呈不知不觉就走到他并排,与他肩贴着肩。
“质?那么小就背井离乡,可怜见的。”柳霜最见不得人受骨分离之苦,顿时惋惜。
“我那还空着一间,不如叫霜住到我的青梧殿。”何晓呈一拍大,声提议。
“他父君怎么会来。”五皇女不知从哪儿冒来,声音大得吓人一,“他不是母皇生的,是十年前友斐国送来大州的质,来的时候才这么。”她抬起手才自己腰间比划了。
他竟然第一反应不是拒绝,不是排斥,耳室反驳他这两个平平无奇的字。
没走两步到了藏殿,这里便是何浅陌的寝殿,以往都是她一人住着,但此次一带来两个人,怎么分房就让人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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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受到女贴上来,脸顿时一红,偷偷瞥了走在前的曲槐心。
“妻主,我与霜住耳室,在府中也时常如此,都习惯了。”曲槐心拉住何浅陌袖,“且我这伤还没好利索,霜还能照顾我。”
“那人的父君是谁啊?今日来了吗?”柳霜跟着何浅陌和曲槐心一起来,走到半路还是没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