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自己晃了。
凌卓掰开我的,以便更,又拧我的促我快……我终于明白为何香港的黑帮老大叫女人“”了,果然,无论是被后还是骑乘,我都是被凌卓鞭挞的那匹。
啪!再次被掌掴。
“让你快听见没有?”
抹了辣椒油一般火辣辣地疼,遥想我凌卓的时候那么怜香惜玉,可他却这般不客气……
罢了,我喜。
每次和凌卓,无论是温柔还是被打,我都很沉迷,仿佛有斑斓蝴蝶一只只撞在我的鼻梁、睫、角,然后化作颗粒。颗粒里有半山腰结冰的丘陵、发猫叫的拖鞋、试里舞的火龙果。
心都到极致,幻觉。
……
洗过澡,我跑上楼,挡住床的鱼缸,待凌卓走上来,才神秘兮兮地挪开。没曾想一不留神碰撞桌角,鱼缸猛地摇晃,扬起,沿着玻璃溅。
我心里一惊,赶扶好鱼缸,却听见凌卓扑哧一笑。
见我哥乐了,我松了一气,笑嘻嘻回:“哥,你要的金鱼。”
鱼缸波还在摇晃,陶瓷金鱼跟着摇曳摆动,形态真。灯光经玻璃和湖绿鹅卵石两次折,开屏般四散,焕然胜过白矮星。
“嗯……”我哥满意,“有金鱼陪着,你在家等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冷了。”
我气:“搞半天你想养鱼还是为了我啊……就没有你自己想要的吗?”
“傻瓜”凌卓轻啄我的鼻尖,“我只想要你纯粹,快乐。”
第38章 不专心
“嗯,这幅可以,我买了!”
我手一抖,刮刀摔在地上,“我!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像鬼魂一样突然现!?”
靳士柳鼻一哼,“明明是你自己画得太认真了,不过这幅画真是可以,比之前两幅好多了。”
我给靳士柳画画已有两个月,一共正经完成了三幅画,他对画有要求,画得一般他不会要,最后都被我带走拿到商业街卖了。他平时很忙,极少来画室,不过几次过来都有教我一些东西,导致我现在作画的风格与他有些相似。
靳士柳在我边坐,“这幅画很有意思。凌禹,你真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
我嗤,“别逗了,我不是你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而是你见过最好控制的学生。因为我衣服破旧,穷酸相,所以你知我缺钱,我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