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手机响起，屏幕上“老婆”两个大字不停闪烁，我立即颤抖着手抚上绿键，凌卓的声音随即从听筒里传，“我到了，你在哪？”

我只好发信息。

过去如果遇到这样的衣冠禽兽，我大概会义愤填膺。可是经历那些事后，我无法像我哥那样继续保持极的正义。尤其这次，我认为靳士柳的行为与我无关，并且不影响我继续欣赏这个人。

凌卓很锐，我的确对靳士柳的行为没太多反，因为他是一个小有成就的艺术家，有疯、有腐坏好像是可以被理解的，就像姆刻画的思特里克兰德是个彻底的人渣，却并不妨碍他伟大。

——扛不住了，太想你了/大哭//大哭/！！

凌卓挑眉，审视地看着我，“听你的语气，你还喜那个老师的？”

我哥了，没再说话。

我在他发上蹭了又蹭，终于又闻到了我老婆上的气味，仿佛舒缓镇定剂，瞬间抚平心中所有焦躁不安。

“嗯？有多想？”

我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恨不得把十手指都变成唧唧，用来你。”

小曲过后，我坐继续画画。把纸上“变异的手”撕来，成团扔在一边。这画看起来是很不错，但也确实变态，没必要再让别人看到。

我和我哥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对面坐。等待上菜的时间里，我一刻不停地用视线舐他俊脸，抓着他的手一一地，“哥，你知我多想你吗？”

终于，对面显示“正在输……”

凌卓看见我的一秒便笑弯了，扎我怀里，将我带到路边。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好在这时菜上来，我赶给我哥装了一碗鱼汤，

我没再回复，抚摸玻璃屏幕叹气，望着窗外的彩泡泡般的城市灯光，猜想凌卓正在哪盏灯的地铁上。

七之后，开始天黑了，我懒去开灯，也没心思继续练习，只是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凌卓说他到了会给我打电话。

可一直等到晚上八多，人造光源簇拥成团在冰冷城市中取，我哥还是没有联系我。

没有回复。

“他说画得不错。不过……那老师也是个和学生约会的变态，这大概是变态间的惺惺相惜吧。”

——哥，哥哥哥哥哥……

十分钟后，我背上包，兀自跑到学校附近的地铁站，僵直站在等我哥。

抱了许久，凌卓拍拍我的背，“好啦，很晚了，先去吃饭吧。”

“那老师说什么了？”

我瞥了几女生的窈窕背影，突然明白为何靳士柳作品中的女那样香艳，果真“艺术来源于生活”。

但我不敢跟凌卓说实话，只好解释：“我只是比较欣赏他的作品。”

我扫视前方，发现穿着白t仔的凌卓正举着电话，在地铁站的扶梯上缓缓升起。我上跑到电梯前，对着即将上来的凌卓张开手臂，“哥，我在这儿！”

十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手画成这个鬼样！”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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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

靳士柳睐望女生，神似看愚昧无知的孩童。可短短两秒后，他又重新挂上溺微笑，揽着女生的腰，转，“宝贝，走吧。”

闻言，我愣了片刻。

凌卓低笑，“你呀，小变态。”

“我今天真的画了一只了五唧唧的手，还被学院的老师撞见了。”

——乖，我也想你，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