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尾的话,一定会是黑的猫尾,那时我反驳他应该是狗尾……
他的手指渐渐上移,在我腰窝的位置打转,指尖带着火苗一路火,直接将我烧傻了。
空气很,很燥,很。
着火了,从心脏开始燃烧到四肢,孔中汗和焦渴一同,我发抖、战栗,不由自主地抓住凌卓腰侧的,像是攀岩的人抓住岩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释放的瞬间,突然一阵刺痛——凌卓抓住我的发,把我的从他温的颈侧提起,我跟他对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他不准我逃避。
两双凌的睛互相望着对方,我看见凌卓睛后面的心脏正剧烈挣扎着。如果说上次是意外,那这次呢?这些抚摸又算什么呢?
我受不了凌卓这样视的神,于是悄悄握住他的手——刚刚一起那只,上面还留有粘腻的。我打开他的手心,与他十指扣。他终于放开我的发,我低蹭他的脸颊,久久无言。
我们是错事的小孩,虽然这次没有大人教,却要自觉反省。
“我们是不是不该这样?”我问。
……
“不是。”凌卓终于开,“我们是兄弟,就像脑里的神经元,织、黏连、合……总归是分不开的。受卵时我们就是一的,后来又在妈妈的肚里挤了十个月,所以我们摸彼此的没有不对。”
我欣然接受这样的回答。
没有错,和亲兄弟相互碰也没有错,两者相加怎么会是错的?
既不神秘、不秽,也不洁,我和凌卓只是在利用彼此的享受而已,我们是最亲密的人,连灵魂都连结在一起,位的怎么会是罪恶呢?
人一旦说服自己,就会用行动调自己所认同的判断,所以开学前的一个星期,我和凌卓近乎沉溺于通过彼此取乐。
几天里,我了凌卓的、手掌、胳肢窝、、肚脐……把留在那上面,当然,凌卓也过我的。
这些边缘行为究竟算不算我们不讨论,也乐于认为不是。行为本就没有严格的界定准则,毕竟还有拥抱也算的说法,荒谬的,我和凌卓不是人的关系,所以我们之间不是抚,是单纯的摸,没有,只有相互安。
八月的最后一天,我和凌卓来到汽车站。他准备去市区上学,而我去邻市参加集训。
开学季的车站人攒动,黑底红字的显示屏不断动,冰冷的人声播报着汽车的况,蓝的站牌立于人之上,一切混而有序。可我突然很讨厌这里,因为我和凌卓会在这儿分离,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
“唉——小心!”
一个小女孩撞在我的上,将我混的思绪拍散。凌卓把小女孩扶起来耐心安抚,罢了便拉着我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