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作为你们双方比剑的小彩。”
阿良去过蛮荒天很多的地方,杀妖极多,却也与一名剑客豪侠成为了真正的朋友,那名剑客豪侠便是这个刘叉。
阿良回到剑气城后,曾经与一帮小孩笑言,那刘叉果然不曾让人失望。
大躯,形貌犷,任气重义,豪迈无羁,能为诗歌。
当然,说完这些不太重要的客气话,铺垫完毕,就得说真正的重了。于是阿良很快就又恢复本,吐唾沫在掌心,捋了捋发,与那些一惊一乍的孩们“天机”:“那厮再了不得,也依然被我的风采所折服,二话不说,就要摘剑相赠,我不收,他便又要以刀作笔,算是提笔赠诗。我是谁,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你刘叉这不是自取其辱吗?见我不说个好,那厮一写就停不来了,一条古时,向我手心,森然气结一千里,磨损万古刀,勿薄细碎仇……啥?你们竟然一句都没听过,没关系,反正写得也一般,记不住就记不住。不过以后你们谁要是在战场上对上了那刘叉,别怕,打不过了,见机不妙,立即与他嚷嚷一句,就说你们是阿良的朋友。”
但是那个自称读书人的阿良,赌酒鬼更光,不知不觉就在剑气城待了百余年,从未穿青衫悬佩玉佩,从未真正像个读书人。
这个剑客走的时候,甚至没了剑,佩刀斗笠而已。
没有人知,陈清都为他送别的时候,郑重其事说:“走了,就别再回来了。一个外乡人,能在剑气城待这么久,就算你不走,我也要撵人。”
阿良只是一边着老大剑仙的肩膀,一边嬉笑脸:“若有好酒,帮我留着。喝不喝,看我心,可留不留,却是江湖义。”
不过最后,在离开茅屋之前,阿良扶了扶斗笠,背对老人,说:“如果剑气城掉转剑尖,那我就不来了。酒再好,我阿良找谁喝去?”
在枯骨大妖白莹,旧曳落河共主仰止之后,此次坐镇妖族大军的角,换成了那个拥有千百座观殿阁、琼楼玉宇的大妖,化名黄鸾。
黄鸾依旧是独坐栏杆,就像置于一座仙气缥缈、鸾鹤鸣的天上城池。
城池当中,有那二十节气的不同气候变化,有些仙家府邸是那满斋秋蝉声,有些院落却是初生柳叶如小眉,还有观上空“玉”不停,满地积雪,还有许多婀娜多姿的符箓人,或对镜贴黄,或摇扇扑萤。
而黄鸾所坐栏杆的这座府邸,有一条他最为钟的若耶溪,清澈,有那符纸显化的白首老渔翁,有那年复一年着同样一件事的俊俏浣纱女、采莲女。
这座云上城池的脚,就是集结完毕之后向前稳步推的五万余妖族大军,皆是修士,并且境界都还不算太低,最低也是府境修士,并且有那灵、法宝傍。
故而此次本无须闯过剑气城的三座剑阵,更无须蚁附攻城。
剑气城那边有飞剑洪,往南倾泻。
这一次,蛮荒天也有一条毫不逊的大江,由那不计其数的灵法宝汇聚而成,宝光冲天,浩浩,往北方城而去。
你有剑气河,我有宝大江。
来一场碰的江河对撞。
既然已经决定倾尽半座天之力,去攻打这么一座孤零零的剑气城,怎么可能没有一拿得手的阵仗?
以灵法宝与那本命飞剑互换,看看到底谁更心疼。
没什么谋诡计,没什么妙布局,就是相互比拼家底的消耗。
如果先前仰止那婆姨本事稍微大一,不那么废窝,能够将稳住阵脚的五座山作为依托,剑气城那边的战损会更大。
不承想李退密和左右的剑,打了所有的布局,非但没能绞杀更多的仙人境剑修,反而差赔了个血本无归,更使得黄鸾自己的这一场攻城战,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不然战场离着城距离更近一些,虽说己方死人的速度,肯定会快许多,但是剑气城那些本命飞剑,也一样会折损更多。
五尊上五境山君神灵,数千符箓修士家命,去炼化山岳,再让重光搬移大山突兀丢到战场,一笔笔账,军帐那边都记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隐官的倒戈,算是帮了个大忙,仰止就会有大麻烦。
毕竟如今的攻城,再不像以往那般糙不堪,而是开始斤斤计较了,那么多的军帐可不是摆设,军帐里的修士,哪怕境界不,甚至会有许多年纪轻轻的孩,但是在大祖和托月山中,任何一军令,只要了军帐,就连他黄鸾和仰止、白莹这些存在,也要掂量掂量。
黄鸾举起手,轻轻向前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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