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确实是有理由的。”
跻了练气士三境,陈平安已经勉可以用涟漪心声言语,笑:“不想这些了,等着浮萍剑湖的祖师赶来再说。”
刘景龙说:“那个女剑仙,名为郦采,人不坏,脾气嘛……”
陈平安无奈:“能够和太霞元君成为至好友,太霞元君又能教顾陌这般弟,我心里有数了。”
刘景龙便不再言语。
隋景澄不愿意自己沦为一个外人,她没话找话:“刘先生,先前你说理不在拳上,可你还不是靠修为说服了荣畅?最后还搬了师门太徽剑宗。”
陈平安和刘景龙相视一笑,都没有开说话。
隋景澄有些羞恼:怎的,就只有我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吗?
隋景澄然后有些委屈,低去,轻轻拧转着那枝莲叶。
以前她有什么不懂的,陈平安都会解释给她听,瞧瞧,现在遇上了刘景龙,就不愿意了。
好在陈平安已经笑着说:“刘先生那些理,其实是说给整个太霞一脉听的,甚至可以说是讲给火龙真人那位老神仙听的。”
隋景澄抬起,这个解释,她还是听得明白的:“所以荣畅说了他师父要来,刘先生说自己的太徽剑宗,其实也是说给那位浮萍剑湖的剑仙听?荣畅会帮忙传话,让那位剑仙心生顾忌?”
片刻之后,隋景澄试探问:“是不是可以说,刘先生所谓的规矩最大,就是让拳的人,在明明可以杀死人的时候,心有顾忌?所以这就让拳不够的人,能够多说几句?甚至可以说,哪怕不说什么,就已经是理了?只不过实力悬殊的话,不手,到底还是在对方手中?”
隋景澄神明亮,继续:“是不是又可以说,也就等于验证了前辈所谓的‘最少最少,多了一可能’?”
陈平安。
刘景龙微笑:“不说个例,只说多数况。市井巷,力壮之人,为何不敢随便室抢劫?世俗王朝,纨绔弟依旧需要藏藏掖掖为恶?修士山,为何不会随心所,将一座城池富豪的金银家产搜刮殆尽,屠戮一空?我为何以元婴修为,胆敢拉着你的陈先生,一起等待一位玉璞境剑修的大驾光临?所以说,拳,很了不起,此语无关贬义褒义,但是能够束缚拳的,自然更厉害。”
陈平安提醒:“注意措辞。”
隋景澄微微一笑。
刘景龙犹豫了一,望着荷塘:“不过话说回来,这是规矩之地的规矩,在无法之地,就不用了。但是,世只要向前走,遍观历史,以及从目前形来看,还是需要从无序走向有序,然后众人合力,将未必正确的表面有序,变成山上善序、山善法,世间慢慢从讲理,逐渐趋于一个大范畴包容的有理,尽量让更多人可以得利,兴许可以不用拘泥于三教百家,寻找一均衡的境界状态,最终人人走一条……”
陈平安轻声:“先不说这些。”
刘景龙便停了言语。
陈平安突然说:“那个顾陌的心态,难能可贵。”
刘景龙嗯了一声:“世需要很多这样的山上修士,但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修士。所以遇上顾陌,我们不用着急,更不可以苛求她。”
陈平安:“对的。”
隋景澄看着那两个家伙,冷哼一声,拎着荷叶,起去屋修行。
我碍你们行了吧,我走行了吧?
陈平安问:“这是?”
刘景龙无奈:“你是手,别问我啊。”
陈平安一雾:“什么手?”
刘景龙已经转移话题:“与你说些三境修行的注意事项?”
陈平安瞥了他手中的那壶酒:“不喝拉倒,还给我,好几枚雪钱的仙人酒酿。”
刘景龙气笑:“你当我不知糯米酒酿?忘了我是市井?没喝过,会没见过?”
陈平安想了想:“那就是我拿错了。”
房屋那边,故意放慢了脚步的隋景澄,快步迈过门槛,最后重重摔上门,震天响。
刘景龙又有疑惑。
陈平安说:“女人的心思,你猜不准的。”
刘景龙嗯了一声:“经验之谈,金玉良言。”
然后闲聊,陈平安就不再称呼对方为刘先生,而是用了“刘景龙”这个名字。
“刘景龙,你有喜的女吗?”
“没有。”
“可怜。”
“……”
“这都还不喝酒?你都快一百岁的人了,还没个喜的姑娘。”
“住嘴。”
“我给你换一壶真正的仙家酒酿?”
“陈平安,我如果喝酒,你能不能换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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