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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爷爷直接这么说。

不过不说，李元直接去厨房问爷爷。

指手画脚的，“等会日不好了得搬屋里去，也不能靠炉太近，直接烤死了。”

一问，爷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才隐约想起来，就：“是前几天的事儿，有个老婆来家里唠嗑，我当时听了一耳朵，还当是说的别人的事儿。”

爷爷这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知小五叔回来了的关系，大伯、二伯，李不群和四叔四家，竟然都送了东西，有的拿了几个汤圆过来，有的拿了一把心，一把生什么的，东西不多，但往年这些人除了过年过来送东西，十五是不过来的。

“我叫你看着，我哪有空。”

爷爷去厨房放汤圆，炕上看了外面，说：“我给你小五叔找了个伴，你让他晚上过来一趟……”

“一块包方便。”李元蹲在院看着阿爷收拾好盆，这才来。

“行行行，就跟我不知似的。”阿爷很不耐烦。

接了李元拿过来的汤圆，阿屋放好了，又说：“我跟你爸说今年自己包汤圆行了，你爸非说搁一块包。”

从称呼上就能看来。

不过李元一门，阿爷阿嘴上说着互相指责的话，脸却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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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自然是答应着。

再去爷爷那边。

从爷爷这里离开，齐青就：“跟小五叔生分的……”

“你还没空，我看你天天有空。”

“给小五叔找的对象，不是仇大恨，绝对不会找那样的。”李元直接说，“怔了，大概以为小五叔是她仇人。”

“不用你。”没透，只让李元传话。

“这事你不用，也别让小五来。”

阿爷就，“你不也天天看着……”

“你还嫌我说！年前我搬回来一盆冬，叫你养几天给孙搬过去，你给我养死了！”阿也很不兴。

“什么样的伴？”李元就问，“我回跟小五叔说说。”

虽然是十五，不过一般上班的都去上班了，打工的也都门打工去了，村里剩的，还是那么些人，也并不怎么闹。

这会阿又来，指挥着阿爷呢。

“拿几个汤圆过来。”李元把汤圆递给爷爷，找了板凳坐。

年前阿特地找来的一盆冬，品很漂亮，本来是有蔫吧了，想着先放在家里养几天，等养得好看了再给李元搬过去，结果因为靠着炉太近，一天就给烤死了，李元都没机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