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给这个电话打过去,又被接了。
“麻烦了。”宋意挂电话。
直接撂。
那这到底是谁呢,值得她刻意标注来,却又不写名字。绝对是无可替的人。
宋意不在乎这通电话被宋夫人听见,答:“我是宋意,想找祝娴,她在不在?”
“宋叁小还记得我家小,稍微好些便打电话过来,这真是……小知后一定很兴。”电话那边的佣人浮几分动,话里意思,她也听说了宋意失忆的传闻,“您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不负您的谊。”
“清楚了。”宋意听她说话像打哑谜,一时摸不清楚,先答应。
以后再说,她先拨通电话。
宋意手都放到楼梯扶手,转听她说,正轨?这些时间太过清闲,宋意还以为自己只是个无所事事的闺阁小。她问:“什么事?”
想的都结束,她转上楼。听了全程的宋夫人放咖啡杯,喝到见底,只剩些没滤净的渣滓和未化开的糖粒。
“对不起……打错了。”多说多错,宋意还不敢冒然与陌生人谈话,总怕错一件事加速死亡程。
这不是祝娴,亦不是祝家。
宋意正百思不得其解,往前翻两页,终于在一串名字中找到了祝娴的号码,后方标注着“新家”。怪说不得前几页翻不到,应当是祝娴搬过一次家,原来的电话号作废了,宋意划掉后又记新的。闺的电话总是倒背如,她或许早就记住,每次本不需要查,直接拨打,所以这页没有反复打开的折痕。
“不急,一件件来。”发都整理好,佣人端面镜到她面前,宋夫人打量着检查,“早先就约的明儿个去看婚宴礼服,韩异廷已打过电话,中午来接你过去。你虽失忆,这几日休息足够,有些事却不能停。脑记不清楚,该办的还得办,且慢慢适应吧。你发有些了,一会叫如珠忙活完,帮你梳理梳理。”
“你休息得差不多,是该重回正轨了。”宋夫人抬对她。
她拿起电话簿,再仔细看这个号码。
“没关系。”宋意答,“就是这些日我在家里快生霉了,想约她来聊聊,真是不巧。”
“祝公馆,请问是哪位?”
宋意听过家中佣人接电话,他们会先自报家门,再问对方是哪位、找谁,这开不说份直接问的,基本都是主人家。宋意准备好的台词一哽在咙,不知该如何说。祝娴是家中独女,没有兄弟妹,这声音年轻,更不像辈。
这回没错。宋意抬手托起话筒,宋夫人又靠回沙发,呷略带苦涩的咖啡。哪怕加了方糖,上也是不去的滋味。咖啡在浅骨瓷杯中摇摇晃晃着,杯缘与柄都镀了金,柄角微微翘起的装饰,还雕刻了纹路。她的手指卡在里面,金戒指与之相碰,宛如成对。
听是她,接电话的佣人声音更敬几分:“原来是宋叁小,可不巧,我们小门去了。这几日听闻您抱恙,她还想去宋公馆探望,这些时日暂且脱不开,过段时间得空,一定上门问候,还说希望您别生她的气才是。”
在。他这样的人城府太,冒然前去搭话容易暴,宋意决定先从旁了解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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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便被人接了,却不是宋意所期待的祝娴,而是个男音:“您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