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后小心翼翼地上药,声音轻得好像重一就会碎余辰逸似的,“哥哥,伤痛吗?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没忍住……”
“没事,咬了就咬了,你想咬我还能拦着你不成?”他一副纵容的样,顿了顿后带着怀念的语气说:“你从小就咬我,我还以为你当时是换牙牙呢,结果是好啊。”
顾驺临惊讶地睁了睛,半开玩笑地说:“也不算是好,就是想在哥哥上留记号……”
“你真的是小狗啊。”余辰逸戳了戳顾驺临的,哭笑不得地说:“那你只能咬我呀,在外面咬人是要被抓起来的。”
顾驺临抓住余辰逸在他作的那只手,拉到自己边吻了吻,又轻轻咬了一余辰逸的手指骨节,歪着看向余辰逸,里是如大海一样邃的意,“不会咬别人的,我只能看见哥哥。”
余辰逸哼笑了一声,他抬起把结上的咬痕展在顾驺临的前,“就是觉得有,我总是想去挠,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况?”
余辰逸的脖和锁骨是重灾区,他抬起时脖上的痕迹就分外明显,顾驺临看着余辰逸结上的一圈齿印,结不自觉地上动了一。
“伤浅,已经结痂了。”顾驺临凑上前去看了看,没忍住了自己的嘴,眸一地暗了来,血又开始沸腾着在里奔涌。
“嗯?又想咬了?”余辰逸用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摸过那一圈伤,看见顾驺临沉的脸后不仅不避开,反而还动了动,把自己的脖再往顾驺临的面前送,“不可以咬了,我会觉得痛的。”
余辰逸这句话一说来,顾驺临立刻就像被针扎了一样,他抿了连忙转开,却又被余辰逸住扭回来。
“躲什么?”余辰逸嗤笑了一声,声音慵懒又缱绻,“不能咬,但你可以一,就当给我止了。”
顾驺临的睛立刻就红了。
昨天一个晚上来,余辰逸的已经不适合再折腾了,两个人只能互帮互助地解决了问题,又抱在一起聊天、吃饭,直到睡前,余辰逸都没有单独的时间去打开那个已经载完成的附件。
直到第二天顾驺临门上班,他独自留在家里,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邮箱,把附件解压后开了压缩包里面的文件。
网友发过来的资料不多,甚至有语焉不详,只有零星几条院和院记录,以及治疗时和转院记录,只能看来顾驺临确实生过病,却完全看不来生的是什么病,更看不来是怎么治好的。
这些资料都非常模糊,和当初帮余辰逸查顾驺临的学校、地址等个人资料的时候的明晰程度截然不同。
余辰逸没想到自己挂心了一天的资料就是些模糊的东西,顿时皱起眉,从文件切到邮箱里,才发现网友发资料过来的同时还写了几句话。
【时间隔得太久,而且资料被有意抹除过,只能查到这些,但他最后的院记录写明已经完全治愈了,我觉得你没必要太在意这个。】
网友这是在劝他放弃的意思。
余辰逸的眉皱得更了,他回了声“谢谢”,把邮箱账切换好后再次打开存在手机里的文件,顺着时间线一条条往看,在看到院记录那条时心里突然一空。
他连忙往上倒回去看,发现顾驺临最开始接受治疗的时间是对方突然消失后不久,地在车程三四个小时的隔城镇,去医院的时间也很有规律,几乎都是每周一到两次,到后面去医院的间隔时间开始拉大,变成两周一次、三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