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针掉。
顾驺临拿着棉签替余辰逸把针孔住,两个人沉默了片刻。
余辰逸低看着在自己手背上的棉签,从刚才因为顾驺临哭了而不自觉被带跑的绪里回过神来,心里一时间有七上八的。
他刚才几乎要完全相信顾驺临了,但心里又还残存着一怀疑。
怎么会这么巧?他想,他没用蜡烛之前那个人没过他家,偏偏就是用了蜡烛昏睡后那个人才来,真的会这么巧吗?
不过家里的摄像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装上的,如果是在顾驺临给他送蜡烛之前,那是不是说明,那个人有可能是从摄像里发现了蜡烛的存在,所以才放心来的?
余辰逸一边替顾驺临开脱,一边又忍不住涌新的疑问。
那如果蜡烛有问题只是意外,那个人是怎么他的房的?
他在搬来后另外换了锁,现在的房连房东都没有钥匙……
还是说那个人会开锁?但开锁也能一痕迹都不留的吗?
余辰逸完全想不答案,一边责怪自己,说顾驺临明明这么用心地对待他却收获了他的怀疑,一边又忍不住去想,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是顾驺临。
但如果是顾驺临,那又有什么目的呢?
余辰逸越想越觉得心里没有底,各不着边际的猜测在这是一脑地冒了来,他的神左右游移,就是不敢正看向顾驺临。
余辰逸脸上挣扎和怀疑错的神十分明显,好像本没有掩藏的意思,或许是余辰逸现在整个人都现在了一迷茫的状态里,本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神。
于是他这样的表全都被顾驺临清楚地看在里,他的血几乎就在瞬间沸腾了起来。
顾驺临低了压在针孔上的棉签,小心挪开确认针孔没有起来也没有血后反手将棉签一抛。
棉签一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垃圾桶里。
顾驺临把神随着棉签转移,随后从垃圾桶那边收回来,轻轻地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翘,是个藏着狂的笑容,眸晦暗难辨,转看向余辰逸时又一脸严肃。
“哥哥,在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就报警了,警察和我前后脚到你家的,我把你送来医院,警察留在家里找线索。”
顾驺临的角还有红,是刚来哭的时候留来的痕迹,但他的表已经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忍不住失态泪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收到警察的消息,说大门的门锁孔里有被倒蜡的痕迹,也就是说门的锁被倒模了,现在钥匙已经被人复制来了,警察建议你立刻换锁,别的详细况我们还要去警局谈谈。”
顾驺临摸了余辰逸的手背确认温度,随后抿了一,抬起睛看向余辰逸,“哥哥的撑得住吗?我觉得这件事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你最好尽快去一趟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