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想念了,今天早上刚品尝过的……哥哥的味。
余辰逸的锁骨致凸起,脖修白皙,肩膀平直有单薄,顾驺临沉迷地看着余辰逸的肩颈,睛里有亮光一闪而过。
顾驺临忍不住颤抖起来,只想把嗡嗡作响的风筒丢到一边,抱住余辰逸,把余辰逸在他的怀里,再从背后凶狠地对方。
但刚刚他大受冲击,顾驺临给他上药时他居然一觉都没有。
顾驺临的动作很温柔,指腹轻轻抚过,顺着发丝梳开,温顺的发在他的指上被起,又缓缓垂落。
余辰逸正在混的妄想中,突然被顾驺临不轻不重地呵斥了两句,意识低去看自己的膝盖,大概是洗完澡之后伤会更加明显,磕破的地方渗着血丝,又被顾驺临涂了药,看起来有吓人。
顾驺临说完,将棉签一扔,把医药箱放回原位后就去洗手了,完全不顾余辰逸被他那句轻飘飘的“心疼”勾得抓心挠肺。
他的脚趾因为尴尬一蜷缩起来,总觉脚心跟被铁了一样。
顾驺临半眯起睛,卷着发尾玩,把那抹原本已经了的发再次得漉漉的才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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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辰逸原本想拒绝,然而心念一转,立刻往前坐了一,说:“那你坐到我后面吧。”
余辰逸现在全上都穿着他的衣服,就好像被打上了他的烙印一样,整个人都散发专属于他的味。
味的东西一旦品尝过,人就会开始觉得不满足,就会想要得寸尺获得更多。
他摸了把余辰逸的发,将手里的风筒调到风后打开。
正午的光正好,金黄的光洒在白半透明的纱帘上,落到屋里时只剩一层温顺的光。
他的睛微微泛红,心里有只野兽一直在撕咬着他的理智,怂恿他再要多一。
两个人贴的躯有旖旎的愫,余辰逸心从刚才加速后就一直没有慢来过,一直保持着昂的绪让他心脏有受不住,闷闷的有。
余辰逸闭起睛,耳边是风筒的声音,发上是顾驺临若即若离的手指。
余辰逸尴尬地朝顾驺临笑了笑,把还踩在顾驺临膝盖上的脚小心翼翼的收回来,“谢谢……”
“哥哥别动了。”
看看天板,一看看地板,一又看看顾驺临的发旋,满脑都在想他刚刚踩到的不会是……那个吧。
“不用,我就是希望哥哥能够好好的,不然我会心疼的。”
顾驺临洗完手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个风筒,他把风筒递给余辰逸,等余辰逸准备接的时候又把手收回去,把风机接上电后将余辰逸上的巾拿走后说:“小时候哥哥总帮我发,现在我也想帮哥哥一回。”
顾驺临意味不明地看了余辰逸一,重新拿了棉签来倒上消毒,沉声说,“你的膝盖磕青了一大块,这里都破起来了,自己心里没数的吗?还闹?”
余辰逸对后的人的心理活动毫不知,更不知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面是野兽张大的嘴,只等着他掉来。
余辰逸侧过脸去,心里直打鼓,又控制不住地涌好奇和期待。
顾驺临,利落的迈开跨坐到余辰逸后,两个人的动作十分亲密,他的贴着余辰逸的大随意岔开放在沙发两侧,像是把余辰逸整个人夹在自己的怀里。
不知余辰逸是有意还是无意,家居服最上面的扣没有扣上,本衣服就偏大,现在更是从敞开的领了一大片迷人的光景。
他拿风筒发时特意绕开那他过的地方,一边帮余辰逸发一边从背后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余辰逸。
顾驺临咽了唾,咙渴了起来。
气氛正好。
照那个度……余辰逸偷偷咽了唾,觉得自己燥起来:照那个度,顾驺临是不是也喜他?哪怕只有那么一?
顾驺临眯起睛,低偷偷住了余辰逸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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